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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苳舒知道吗？
冥无冽用嫌弃的眼神看向问出此问题的奚相。
他回“她怎会不知。”
短短五个字。
奚相却读懂了很多内容。
其中，秀恩爱的成分最浓。
他实在忍不住，“一个大男人，你不觉得丢脸？”
“你嫉妒。”
“……我是替你尴尬。”
“你羡慕。”
“哪只眼睛看到我羡慕了！”
“骗别人可以，别骗了自己。”
奚相……
噎了一会儿之后，他故意说“你可真奇怪，居然对我那么亲切。怎么？打算把云苳舒交给我了？”
这句话，不过是为了刺激冥无冽而已。
但神奇的是，冥无冽只是凉凉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虽然没有承认，但也不算否定。
意识到什么的奚相不可思议。
“不可能。”他自己否定，“你能放过云苳舒？”
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绝对不可能。冥无冽的性格，跟自己相比，阴暗的程度，肯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不管他说什么，冥无冽都没有特殊的反应。
他只在对方的审视下，冷淡道“我什么都没说。”
对。
说他要离开云苳舒的是奚相。
说他不是那种人的，怀疑他有阴谋的，也是奚相。
也就是说，什么话，都是奚相一个人说的。
但冥无冽难得的友好态度，足以表明。
无所谓。
对奚相来说，没有坏处。
所以，他接受了冥无冽递过来的“任务”。
冥无冽干脆，两人顺利“谈妥”之后，他转身就离开。
回到家，云苳舒睡着。
他走过去。
她之前应该看了一会儿投屏电影，手边还放零食。
他在她身边蹲下。
他没有吵她，随后捞了个垫子，坐下之后，单膝曲起，微微靠着她身边。
眼神像是一张网，密密将她网住。
——
两人的位置曝光之后，第一批跑来投诚的人出现。
冥无冽这边的幽冥军。
云苳舒这边，则是宋北带着陶琳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