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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栋鬼楼了吧。”
眼前一栋七层楼房，典型的欧美建筑风格，四处尖角凸起，屋顶类似城堡一样的建筑。
四面都拉起了警戒线，并且用铁皮隔绝起来，还有专门的警示灯。
柳如烟点了点头：“嗯，根据定位显示，就是这里了。”
“进去看看吧。”
杜云一步踏进警戒线，穿过铁皮，来到被锁住的大门之前，柳如烟刚拿出一把特制的钥匙，便听见咔嚓一声。
“用钥匙多麻烦。”
杜云一手直接将锁给拽断了，看着柳如烟嘴角直抽抽。
“莽夫。”
两人进入大楼，一层的空间很大，几乎大厅将一楼的空间全部占据，两侧的弧形楼梯通向上方，还残留着一些桌椅上都放着被子。
鼻子动了动，很明显能感觉到这大楼里面的空气有些腐朽的味道掺杂其中，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柳如烟摇了摇头：“没有，除了一股腐臭味，其他的什么都闻不出来。”
看来，只有自己能察觉到了。
“走，上二楼看看。”
一楼没什么东西，一眼几乎就能看到头。
到了二楼，七八个房间，全部都是打开的，里面还是残留着不少已经破旧的被子，地上还有不少垃圾的存在，的确符合流浪汉居住的环境。
但杜云明显感觉到了，二楼空气之中掺杂的血腥味，似乎要淡了一些？
二楼看完了，三楼，四楼，五楼，六楼，七楼是顶楼，上面有一个不小的空中花园，但都荒废一片。
仔仔细细的搜寻了一番，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难不成凶杀案都是人干的？”
柳如烟疑惑道：“整栋楼都搜了，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以往遇到邪祟的话，几乎都会主动攻击人，除非……”
“除非，这邪祟已经有了智慧，直到躲开我们。”
杜云说出这句话，转身就开始下楼，身后柳如烟连忙跟上。
“你是不是现什么了。”
“嗯，算不上现，从一楼开始，一直到顶楼，我们来之前的半个月里面，警察应该都搜了个遍，警犬也都搜过了。”
“没搜出东西，基本就排除是人为的了。”
“而咱们搜了这么久，若是真是什么物品觉醒成为邪祟，别的不说，桌椅板凳，墙壁咱们都摸过，并未察觉到异常。”
“若是邪祟能如此厉害隐藏起来，我们摸过了都察觉不到，你我现在应该早就没命了。”
柳如烟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没看出来啊，你分析能力这么强。”
杜云回头说了句：“没，我是个莽夫。”
“……”
到了一楼，杜云鼻尖涌动，闭上眼睛，顿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再次传入鼻腔。
睁开眼，开始在一楼绕圈，分析那个位置的血腥味浓郁，他怀疑这栋楼有地下室。
按照资料，这栋楼原先就是一个特务机构，特务机构怎么可能没有地下室呢，不然人关在什么地方？
不过，警犬都没能闻到血腥味，难道自己的鼻子比训练过的警犬还灵敏？
又或者说，警犬在的时候，那邪祟没察觉到天启者，所以遮蔽了警犬的感知？
柳如烟看着杜云在一楼不断的转圈，虽然摸不着头脑，但也并未打扰。
忽的，杜云脚步一停，扭头看向柳如烟。
“你过来，用精神念力感知一下，这地下有东西没？”
柳如烟点了点头，走到杜云跟前，伸手按在杜云站着的位置，顿时一股精神力散下去。
但没多久，她起身皱眉：“没什么啊，下面就是地砖跟混泥土。”
“你是怀疑下面有密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