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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亚马特从未忘记过自己的初心。
搞宝石。
搞很多宝石。
这是她能够脱困的关键，虽然她对于回去物质世界没有太大的渴望，但总是被人约束可不是一个什么好的体验。
在执行契约的过程中，找机会和李文接触，看看能不能薅到更多的宝石，就是她最大的企图。
然而却没想到，从一开始这个家伙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这让她的打算全盘落空。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李文回来，她的眼睛里就写满了大大的两个字——宝石。
“辛苦你了。”
少妇龙后眨巴眨巴了眼睛，“然后呢？”
“辛苦你了。”
李文又重复了一次。
“口亨！”
从鼻孔中哼出一口气，少妇龙后转身就走。
李文又看向不远处的扎瑞尔。
“已经快要沦陷了么？”
扎瑞尔大踏步走了过来，巨大的身形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文。
“不至于，他们同化我们的空间需要时间，即便我们全面溃败，想要占据整个九层地狱所需要的时间也至少在千百万年的尺度之上。”
“那看起来还好。”
“不……事实上我还现有一个问题。”
扎瑞尔收敛了神光的眼睛盯着李文，属于天使的那一只童孔中透着几分智慧的闪光。
“你所招来的那些‘天选之子’不仅仅会被深渊的气息压制，我们地狱的疯狂邪恶也会对他们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他们承受的……是双重的压制。”
所谓环境的压制其实并不只是在身处深渊或者地狱的狭义定义上才会受到。
深渊力量的具象形式就是恶魔本身，大规模的恶魔聚集在一起，哪怕那个地方不是无尽深渊，也会在短暂时间内呈现出无尽深渊的一些环境特性。
魔鬼也是同理。
这就导致这些天选之子在参加大规模恶魔和魔鬼的战斗时，会受到双方环境因素的共同压制。
而如今，意识到这一点的扎瑞尔眼睛死死地盯着李文。
“你为什么不说？”
一只智慧，一只暴虐。
被这样两只眼睛盯着的李文感到了一定的压力。
“我……”
李文微微犹豫。
我总不能说只要这边的成果确定有效，我就打算还招一批玩家加入深渊那边，然而再收集你们的种族信息吧？
难道她是现了我的这种打算？
然而扎瑞尔要的似乎并非是李文本身的答桉。
在李文微微犹豫间，她又自顾自的说道。
“一切为了胜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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