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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第一反应，的确就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顾疑舟说的这些都是什么鸟语？
每一个字都认识，组合在一起似乎不是那么好理解。
但大脑卡壳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就已经顺畅了。
他难道是在给自己安排所谓开花店的事吗？
程锦，“………”
她赶紧回：【顾总，不用麻烦你了，这些我自己能搞定，而且，我现在也不是100％确定自己一定要开花店的。】
顾疑舟什么时候这么爱多管闲事了？
说什么女人翻脸比翻书快，她现在觉得，男人才是那个变幻莫测的人。
而且男人还不知道分寸，没有边界感。
需要你的时候，鬼影子都没有一个，不需要你了，倒是巴巴凑上来，安排这个，安排那个的。
顾疑舟的电话打过来了。
林晟还坐在对面呢，程锦直接摁了拒听。
林晟看了她一眼：“怎么？不方便接电话吗？”
程锦不动声色开口：“推销电话而已。”
林晟笑了，“现在很少推销电话了，你要是不方便接就直说，我可以避嫌。”
“真的，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又不是在搞暧昧，你别来这套。”
林晟，“……”
他这次是真的呛了一下，“程锦，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说话这么彪悍？”
“以前我喜欢装，现在才是最真实的我。”程锦若无其事撩了一下长发，十分坦荡。
林晟，“……”
噗嗤一声，男人笑了出来。
别说，他是真觉得，现在的程锦似乎是更顺眼，更可爱一些。
怪不得网上总是有人说，女人要更爱自己才会变得更有价值。
顾疑舟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程锦光速摁掉之后，微信发了一个问号。
程锦，【？】
顾疑舟：【结个电话很麻烦？】
程锦：【不方便。】
顾疑舟：【程锦，你也是大忙人了？我给你说的那些，都是对你有用的，你在矫情什么？】
程锦手指飞快运作：【我说了不用啊，我要吃苹果你非得给我一个梨有什么意义？别联系我了，我忙着呢。】
……
秘书正在和顾疑舟汇报刚那个会议的总结。
结果自己这边说的起劲呢，顾总似乎是一直都在低头看手机。
顾总的手机还时不时会有微信的消息声音。
秘书其实还是挺意外的，这种社交软件，她很少见顾总会用。
不过这会儿，顾总的气场极其低冷，眉眼更是带了几分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她小心翼翼开口：“…顾总，下午两点的时候，还有一个会议…”
“出去。”
顾疑舟冷冷开口。
秘书捧着文件，一秒不敢耽搁，赶紧走了出去。
别说，最近公司好像是在传，顾总和太太有婚变的迹象，难道是真的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