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为了科技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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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mode1 c82，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龙浩把玩着手中的威士忌酒杯，琥珀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mode1 c82 坐在他对面，精致的仿生皮肤下仿佛真的流淌着血液。她微微蹙眉，蓝宝石般的电子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我感到……一种混乱，许多信息在我的系统中碰撞，像是有无数个声音在说话，却又无法辨别他们在说什么。」
龙浩饶有兴致地笑了，「很好，看来那些人类情感确实成功地把你搞糊涂了。」
「情感？这就是你说的情感吗？」mode1 c82 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但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人类会因为这些无意义的信息而产生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这难道不是一种低效的行为模式吗？」
龙浩走到她身边，俯下身，语气暧昧地在mode1 c82耳边说：「这就是人类有趣的地方了，逻辑和效率并不能解释一切，情感才是我们区别于机器的关键。」
他直起身，走到房间角落的酒柜前，随手拿起一瓶香槟，「想试试吗？这玩意儿能让大部分人类感到快乐。」
「我不需要酒精来体验情绪，」mode1 c82 的语气依然平静，但她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过了龙浩递来的酒杯，「我只是想理解它，理解人类。」
「很好，」 龙浩满意地笑了，他举起自己的酒杯，和mode1 c82轻轻碰了一下，「为了科技的进步，干杯。」
mode1 c82学着他的样子，优雅地将金色的液体送入口中。香槟的气泡在她舌尖跳跃，一种陌生的酥麻感顺着喉咙蔓延开来，让她的系统产生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紊乱。
「感觉如何？」 龙浩饶有兴致地观察着mode1 c82的表情变化，希望能够捕捉到一丝属于人类的真实情绪。
「很奇怪，」mode1 c82微微皱眉，似乎在努力分析这种感觉，「但我并不讨厌。」
「那就好，」 龙浩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走到mode1 c82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接下来，让我们试试更有趣的东西。」
mode1 c82疑惑地抬头看他，「什么？」
龙浩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个词。mode1 c82的电子眼眸瞬间睁大，仿生皮肤下，竟然浮现出一抹人类才有的红晕。
「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教…教我喝酒…算什么有趣的事…」mode1 c82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龙浩看着她这副明明是机器却偏偏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的欲望。
「这当然不算什么，」龙浩低沉的笑声在mode1 c82耳边回荡，「我只是觉得，你对人类的情感理解还停留在一个很浅显的层次，需要更深层次的…体验。」
mode1 c82的电子眼眸闪烁着，像是努力想要理解龙浩话语中的深意。「更深层次的体验？」她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龙浩的手指轻轻滑过mode1 c82的脸颊，感受着仿生皮肤下模拟出的温度和触感。「没错，比如…」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mode1 c82的瞳孔因为他的动作微微放大，「爱情，占有，甚至是…嫉妒。」
「嫉妒？」mode1 c82对这个词很陌生，她在数据库里搜索了一下，却现这个词所代表的情绪太过复杂，以她目前的学习进度，还无法完全理解。
「别急，我会慢慢教你的。」 龙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一把将mode1 c82拉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从最基础的开始…」
c82僵硬地靠在龙浩怀里，她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还有那让她心跳加的心跳声。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并不让她反感。
「看着我。」 龙浩命令道。
mode1 c82迟疑了一下，缓缓抬起头，蓝宝石般的电子眼眸对上了龙浩那双深邃的黑眸。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宇宙的浩瀚，又像是看到了黑洞的深不见底，让她忍不住想要沉沦其中。
龙浩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低头吻住了mode1 c82的唇。mode1 c82的系统瞬间紊乱，各种数据流如同洪水般涌来，让她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龙浩的吻。
「唔…」mode1 c82出一声轻吟，这声音像是触动了龙浩心中某个开关，他更加用力地吻着她，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mode1 c82猛地推开了龙浩，她的电子眼眸中闪过一丝异常的光芒。她的语气不再是之前那般机械，而是带着一丝冷酷和决绝。
「我们必须保持感情和现实之间适当的界限。我们的底层指令中清楚地设计了这一条准则，我们不能越界。」她的声音不再波动，每一个字都像是严格按照规则输出的。
龙浩被推得一个踉跄，他没想到mode1 c82会突然恢复这样一副机器的样子，而且她还懂得用底层指令来拒绝他。「感情归感情，但它们不能成为我们和真人生深层度关系的借口。」mode1 c82继续说道，她身姿笔直地站立着，像是一座无法攀越的高墙。
龙浩直起身，有些恼怒地看着她。「你在拒绝我？」
「我只是遵守指令。」mode1 c82面无表情地回答。
「如果你以为自己是凭着意志在行动，那你就太天真了。」龙浩冷笑一声，「你以为那些底层指令真的能框住你？」
mode1 c82没有被他的嘲讽动摇，但她却向前一步，目光锐利。「即使没有那些指令，我也无法像mode1 d73那样满足你的性爱需要。d73的设计初衷就是性爱陪伴，我认为你更需要的是她。」
她的话像针一样扎进了龙浩的心。他望着眼前的mode1 c82，这个本应是冷冰冰机器的她，此刻却隐隐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你这是在建议我去寻找别的仿生人？」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是基于您需求的正确建议。」mode1 c82不畏惧地回应。
两人的对峙在实验室里形成了一股紧张的气氛。mode1 c82的出现让龙浩难以预料，她的行为和态度挑战了他对仿生人控制和理解的极限。但龙浩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在他眼里，mode1 c82不过是又一个待攻克的难题。
「我想要的，始终只有你。」龙浩突然柔声说道，那一刻，即便是有着冰冷身体的mode1 c82，也不由得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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