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个精神病人要什么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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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商洛需要钱，只有足够的钱，她才能给小雨做心脏手术，他现在身体状况很糟糕，经常喘不过气来甚至晕厥。真的不能再拖了。
可是……
商洛蹲下来，将其中的十摞人民币捡起来，恭敬地送回到夜君临面前，而另外的十摞人民币，她则小心地抱在怀里。
夜君临轻轻地眯起了眼睛，其他人也不解地看着商洛。
这个昔日的烂飞女在搞什么名堂？
除去这些男人，原本几个陪着玩的公主也眼神复杂地看着商洛，这个家伙怎么运气怎么好？脱一下衣服竟然给这么多钱。她们几个竟然有点嫉妒了。
要知道包厢公主也不见得经常能见到这么大手笔的客户吧？一天赚个两三万，五万都能足够让人羡慕了。
“我身材真的很不好，你们看了会倒胃口的，所以，我只收十万好吧？求求你们让我穿着内衣内，裤吧？”商洛低眉顺眼地说。
“不行，不好我们也要看看，就要看看有多么不好？我们不嫌弃，你也别装害羞！欲擒故纵对我们来说是没用的。”蓝衬衫青年邪恶地说。
“求求你……夜先生……给我留一点脸面……”商洛恳求地看着夜君临。
“脸面？你还有脸面？一个精神病人要什么脸面？”夜君临冷冷地说。
“……”商洛咬紧了嘴唇。
“这样，既然你不愿意全，脱，我有个主意，比较适合你。”夜君临潇洒地吐出一口烟雾来。
“啊？”商洛的心里升上一层期待来。
“你可以留下内衣，但是，你必须要做我们的人体牌桌。”夜君临淡淡地说。
人体牌桌？
商洛的脸更白了，白的好像冬天的雪……好像血液已经被完全从身体里挤出去了一般。
“知道日本的女，体盛吧？就是不穿衣服的女人当做餐盘，用自己的身体来盛菜，而我现在要求你呢？也躺在这里，我们在你身上玩牌，不让你脱，光，是不是对你很仁慈了？”夜君临口气柔和缓慢，但是声音里却透着不可违抗，“如果你再扫我们的兴，我不介意帮你脱！”
“恩，这个主意不错。人体牌桌，哈哈，我很期待在这个女人身上玩牌了。”蓝衬衫笑着说，他扭头看向商洛，“来吧，要想保住最后两片遮羞布，那就乖乖给我们当人体牌桌。”
“多少女人想脱给我们看呢，我们还不稀罕看呢，看你脱衣服，那是给你脸了，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这样的烂飞女，我就不相信你以前没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不是听说你以前满豪放的？”几个年轻男人也在威胁着商洛。
他们就是要这个夺去夜晴晴生命的女人丢尽了脸面，丧尽了自尊，他们才会觉得舒坦些。
如果有可能，商洛真的很想将钱砸回去，可是现在，她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力回砸呢？她需要钱给小雨治病，况且，即使她不脱，相信他们会有更令自己难看的手段来折磨自己。
“好，我当人体牌桌……”商洛紧紧地咬着嘴唇，几乎将樱唇咬出血来。
她将那十万元放在一张椅子上，然后开始一点点脱衣服。
她的手很抖，好几次都抓不住扣子，解不开带子，好容易才将外面穿着的上衣和白色小短裙脱下，露出里面的内衣内，裤来。
“呦，还穿小熊内衣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单纯善良的小女孩呢，谁知道不过是一个喝酒赌博的烂飞女，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几个年轻人看着商洛的身体，起哄起来。
而那些公主们，看见商洛的身材，也不禁鄙夷地笑笑，呵呵，瘦的够可以啊，还卡通内衣？
商洛的皮肤很白，但是很纤细，尤其是这三年来在精神病院里饱受精神折磨，她压抑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因此变得更瘦了。还有很多时候，一些精神病患者对她又掐又拧又咬的，她的身上留下了不少伤痕和淤青，所以，视觉上看起来，并不是美不胜收，反而给人一种很可怜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让这些年轻富豪们，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夜君临，盯着商洛的身体，他轻轻地眯起了眼睛，那尖利的眼光，让商洛羞赧得赶紧低下头，微微抱住了自己的胸部。
夜君临不禁冷笑一声，他将手中的香烟狠狠摁灭在烟灰缸中，就好像摁灭的是，商洛的自尊。
“躺到那里去……”夜君临指了下牌桌。
商洛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她艰难地走过去，真的，很艰难，这短短的五米距离，却让商洛觉得自己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尖上。
走近了牌桌，她费了好大劲才爬上牌桌，躺在上面，冰凉的桌面沁透了她的肌肤，她的身体在抖，心也在抖。
“走，来玩牌，很有新意的牌桌。”几个年轻男人笑着，搂着怀中的公主走过来，分分落座，看向商洛的目光充满了恶意。
“君临，你不玩牌么？”有个人问夜君临，因为夜君临并没有动，他依然悠然坐在沙上。
“不了，你们玩，摸到那种女人，我觉得脏。我喝点酒就好。”夜君临冷冷地说。
觉得脏……脏……
商洛感觉到好像有一颗钉子狠狠地楔入了自己的心脏。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脏了？
“也是，我们其实也觉得脏，就是随便玩玩，取个乐。”方才打商洛耳光的年轻人笑着说，“你喝酒，我们几个玩。”
“人体牌桌就要有人体牌桌的样子，仰面躺着，别抖，要不我们怎么放牌？”蓝衬衫冷冷地说，“烂飞女在我们面前装清纯么？”
他洗好了牌，将扑克牌放在商洛的胸前，用手指一扫，那扑克牌立刻听话地排成一路一直延长到商洛的隐，私部位，商洛的眼泪几乎要掉出来。
摸牌，抓牌……几个年轻男人在商洛的身上肆无忌惮地玩着牌，即使不是有意，他们的手指还会碰触到商洛的皮肤，甚至有一次，蓝衬衫抓的牌，竟然就那样架在商洛的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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