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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着伟大的金蓝色光轮不停地在洛根的头顶闪烁,虽然被这光轮所笼罩的男人正颓丧地坐在马鞍上。明不知道为什么这道光轮最近出现得愈来愈频繁,现在洛根甚至已经懒得从路面上的杂草里抬起目光,去看一眼路边树木繁茂的低矮丘陵了。

另外两名女子走在更前面一点的地方,史汪像以往一样笨拙地骑在长毛贝拉的身上,莉安则用膝盖灵活地操控着她的灰母马。茂密的森林中,只有一条绵延不绝的空地显示着这里曾经有过一条路。生长在这条空地上的野草都已经枯萎了,马蹄下不停地传来落叶干裂的窸窣声。粗大的枝干稍微阻挡了一点正午的阳光,但空气里仍然感觉不到丝毫凉爽,尽管偶尔会有一阵微风从他们背后吹来,但明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他们离开卢加德,一直向西南行进,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五天。只有史汪才知道她们要去哪里,当然,她不会将心中所想的目的地告诉他们。对此,史汪和莉安都像是被触发的捕熊夹一样紧咬牙关,明甚至不确定莉安是否知道史汪的计划。十五天过去了,沿途的城镇和村庄愈来愈少,相隔的距离也愈来愈远,现在这个地方已经看不见任何人类居住的迹象。每过一天,洛根的肩膀都会更消沉一点;而每过一天,他头顶的光轮都会出现得更加频繁。一开始,洛根还会嘟囔几句他们只是在追赶一阵千杀的雾气之类的话,但史汪在没有任何反对的情况下就重新拿回了这支队伍的领导权,而他则变得愈来愈孤僻。在最近的这六天里,他似乎已经根本没力气去关心他们要去哪里,或是能不能到达他们的目的地了。

史汪和莉安正在前面低声交谈着,低弱的说话声在明的耳朵里并不比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更清晰。而如果她想催马走近她们,她们就会吩咐她去看着洛根,或者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直到一个木头般的傻瓜也知道应该走得远一些。这两种情况的前例都够多了,然而一路上,莉安还会不时从马鞍上转过身看洛根一眼。

最后,莉安放慢月花的脚步,来到洛根的黑公马旁,炎热的天气虽然让莉安古铜色的皮肤上渗出了一层汗液,但她却对此似乎毫无知觉。明让野玫瑰走到一边,为莉安让出位置。

“不会再走多久了。”莉安用撩人的嗓音说,洛根仍然没有从野草上抬起头来。莉安又靠近一些,抓住洛根的一只手臂,把自己的体重压了上去。“再坚持一下,代林,你会有机会复仇的。”他的眼睛仍然木讷地望着路面。

“就算是死人也不会这么迟钝。”明说道,她说的是实话。她在心里记下了莉安的每一个动作,又和她聊了一个晚上,不过明尽量不透露出自己会关心这些事的原因,她永远也不能做到像莉安那样——除非是我喝了足够多的酒,把理智完全丢掉了——但她还是想向莉安学习一些技巧。“也许你亲他一下会有用?”

莉安瞪了她一眼,冰冷的目光几乎能让流动的溪水冻住,但明只是平淡地回望着她。莉安从来都没办法像史汪那样让她感到喘不过气的压力,至少不像史汪那样频繁。在离开白塔之后,次数更少了;在一起谈论过男人之后,就几乎完全不复存在。在一个女人认真地告诉你,有107种接吻方式和93种抚摸男人脸颊的方式后,你怎么还能从她那里感觉到任何压力?看样子,莉安真的相信这些说法。

实际上,明建议莉安亲一下洛根并没有嘲讽的意思。自从那天洛根必须有人拖着才能从毯子里起来,而不是第一个起床向她们发号施令之后,莉安就一直都在向他微笑,对他调情,说一些可以让他耳朵火烧的话。明不知道莉安是不是真的对这个男人有什么感觉(虽然她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还是只为了让他有继续活下去的欲望,让史汪能够利用他完成自己的计划。

莉安一直都没停止与洛根之外的男人调情,从卢加德开始,她和史汪显然达成某种合作默契,史汪对付女人,莉安对付男人。有两次,在客栈老板说过客满之后,莉安的微笑和媚眼仍然为他们争取到了房间。另外两次,莉安用同样的办法让他们从原本只能睡矮树丛下改为睡进了谷仓,而且他们的食宿费用也往往因此降低不少。不过也有一次,他们四个被一名农场主妇挥舞着草叉轰了出来;另一次,他们在吃早饭时面前只被扔了一盆冷麦片粥。不过莉安觉得这些小插曲都很有趣,虽然别人不一定会这么想。最近这几天,洛根对她却不再有任何男人应有的反应,实际上,他已经不再对任何人有反应了。

史汪僵硬地拉回了贝拉,她的臂肘向外撑着,眼睛不停地望向地面,仿佛时刻都会跌下去。炎热的天气对她也没有任何影响。“今天有没有看到他的什么幻象?”这么说的时候,她并没有去看洛根。

“还是一样。”明尽量耐心地说道。无论明说多少遍,史汪仍然拒绝去理解和相信明看到的幻象,莉安也是。即使明没有在塔瓦隆时就看见过这个幻象,即使洛根仍然在因遭到驯御而了无生气,明还是愿意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去赌他会重新站起来,将有一位两仪师出现并治疗他。她所看见的全都是事实,它们一定会发生,就如同她在第一次看到兰德·亚瑟时,就知道自己将陷入对他无法自拔、无能为力的爱,她还知道她要与另外两名女子分享他。洛根命中注定将获得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梦想到的荣耀。

“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史汪说,那双蓝眼睛变得更锐利了,“我们要一勺一勺地给这条多毛的大鲤鱼喂饭已经很糟糕了,我不希望你也变得像冬天的鱼鹰一样闹脾气。也许我必须去容忍他,女孩,但如果你也要给我添麻烦,你很快就会后悔的。我这么说你清楚了吗?”

“是的,玛莱。”至少你可以在话里加点挖苦的语气吧!她自责地想,你不必像头鹅那么驯顺吧!你已经当面责备过莉安了。在他们最后离开的村子里,那个阿拉多曼女人曾经建议明在一名蹄铁匠身上实习一下她们讨论的内容,那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有双看上去很强壮的手和一种略有些迟钝的微笑,但她还是……“我会尽量不那么爱闹脾气。”最让明恼火的是,她发现自己还是在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很诚恳。史汪就是有这样的能力,明甚至不能想象史汪谈论向男人微笑的方式的模样。史汪会看着一个男人的眼睛,告诉他该做什么,并等他立刻去完成命令。她对于所有人的态度都是如此。如果她对别人换了一种态度,就像她对洛根那样,那只会是因为她需要用蛮力以外的手段去解决问题。

“不是很远了,对不对?”莉安语气爽朗,她收起了对男人们才会施展的音调,“我不喜欢他那个样子,如果我们必须再露宿一晚……嗯,如果他比今天早晨更萎靡,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把他弄到马鞍上去。”

“不远了,如果上次给我指路的人没说错的话。”史汪的声音里有些恼怒。两天前,她在他们最后离开的那个村子里问了一些问题,当然,她没让明听到,而洛根对周围的一切都已失去兴趣,但现在她很不愿意提到那些村民。明不清楚是为什么,史汪不可能会认为那些村民的后台是爱莉达吧!

明自己也在希望路不会太长了,她不知道他们在离开前往杰罕那的大路后已经向南走了多远,大多数村子里的人只是大概知道他们与附近城镇的相对位置,但就在史汪带领他们离开大路之前不久,他们渡过曼埃瑟兰河、进入阿特拉的时候,那位载他们过河的花白头发老船夫不知为什么正在研究一份破烂的地图,那份地图绘制的范围一直延伸到迷雾山脉。依明的判断,她们不用多久就可以遇到另一条大河了,有可能是博恩河,那样就意味着他们已经进入了海丹,那个先知和他聚集的暴徒正在那里;或者是艾达河,阿玛迪西亚和白袍众就在那条河的对岸。

明打赌是海丹,无论是不是有先知,只有傻瓜才会以为能在靠近阿玛迪西亚的地方找到两仪师聚集。不过,无论她们是在海丹还是阿特拉,阿玛迪西亚都在不远的地方。

“现在必须对他温和一些。”史汪也压低了声音,“只要他能再坚持几天……”明仍然闭着嘴,如果这女人不愿意听她的话,她说什么都没用。

史汪摇了摇头,踢了一下贝拉的腹侧,回到领头的位置,她的双手紧握了缰绳,仿佛这匹矮壮的母马会像流星般窜出去。莉安又开始用那种风情万种的声音和洛根说话,也许她确实对他有感觉,这并不会比明自己的选择更奇怪。

草木丛生的圆山丘一个个地从他们身边经过,树林、乱草、灌木丛,一切似乎永远都不会有变化,旧路的痕迹箭一般笔直向前。莉安说,这里的土壤已经和他们走过的那一段路不同了,仿佛明应该明白这些似的。长着茸毛耳朵的松鼠偶尔会从树枝上向他们吱吱叫几声,有时他们还会听到鸟叫,只是明不知道那些是什么鸟。与凯姆林、伊利安或提尔相比,巴尔伦也许算不上是个城市,但明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城里的女孩。城里人是不会区分鸟叫的,正如同她不会去区分生长野草的土壤。

她的怀疑又一次浮了上来,在离开柯尔泉之后,这些怀疑不止一次地浮出她的心底,只是原先她很容易就可以把它们赶走。但从卢加德开始,它们愈来愈频繁地冒出来,明发现自己开始以从前完全不敢的方式评价史汪,她当然还没勇气和史汪正面对抗,虽然连对自己她也羞于承认这一点。现在她怀疑的是,史汪并不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史汪已经可以说谎了,因为静断打破了三誓对她的束缚。也许史汪只是仍然在希望,如果持续不断地寻找,总可以找到一些她一直都在拼命寻找的痕迹。莉安已经开始选择了一种与权势、至上力和兰德全无关系的生活,也许不能说是全无关系,但毕竟与史汪不同,明不认为史汪的生活也能像莉安一样容得下别的内容。白塔和转生真龙是史汪全部的生命,她会紧紧抓住它们,即使她不得不对自己说谎。

树林突然变成一个大村子,让明不由得愣了一下。甜胶树、橡树和硬毛松林外(这是明能认出来的树),距离他们不到五十步的低矮山丘上出现了许多用圆河石砌成墙壁的茅草顶小屋。明愿意打赌,这里在不久前还属于森林的范畴,现在一些房屋间还生长着许多大树和小丛的灌木,其中有一些更是直接贴在墙壁上,另外房子旁边还有许多显然是刚刚砍伐过的树桩。街道上也能看出都铺着新土,而不是已经被几代人踩实的硬土路。只穿着衬衫的男人们正在把一捆捆新草铺到三幢石砌方形大房子上,那显然是村里的客栈,其中一幢房子的门上挂着一块满是风雨蚀痕,已经褪色的招牌,但明能看见的所有茅草顶都是新的。与村中的男人相比,这里似乎有太多的女人,而嬉闹的孩子与女人的数量相比,则是少得可怜。飘散在空气中的午餐香气是这个地方惟一可以算是正常的事情。

如果这个村子的第一眼印象让明有些吃惊,那当明再仔细看去时,她差点要从马背上摔下来。那些年轻女子,无论是在窗口抖动毯子的,还是为了完成某件差事而快步奔跑的,全都穿着朴素的羊毛裙子,但无论是何种规模的村庄,也不会有这么多穿着丝绸和优质羊毛骑装的女人,而且这些衣服的颜色和剪裁可以说是各式各样。在明眼里,这些女人和大多数男人四周都飘飞着各种不断变幻闪烁的影像和光晕,明在大多数人身上都看不到任何幻象,只有两仪师和护法的四周才会不断有幻象出现。那些孩子一定都属于白塔的仆人们,极少会有两仪师结婚。但明了解两仪师,如果她们认为需要逃亡,她们一定会尽力带出她们的仆人和仆人的家人。史汪终于找到她要找的两仪师聚集地。

当他们催马走进村里时,村中立刻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没有人说话,两仪师们都在原地站定,看着他们,那些应该是见习生、甚至是初阶生的女孩们也是一样。片刻之前还狼一般来回游移的男人们也都停在了原地,他们有的将手伸进一堆茅草里,有的则是伸进门口,那些地方无疑都藏着武器。孩子们已经不见踪影,他们都被应该是仆人的成年人赶走了。被这么多人目不转睛地瞪着,明觉得自己背上的毛发都竖直起来。

莉安显得非常不安,一边向前走着,一边瞥着身边的人们,但史汪始终保持平和而冷静的表情,直接朝最大的那家客栈走去。她在那块图案模糊不清的招牌下面下了马,将贝拉拴到一根显然才刚刚立起的石制马桩的铁环上。史汪从来不曾帮助过洛根,哪怕只是动一根手指,所以明与莉安把洛根扶下了马。明的双眼不由自主地东张西望,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我并没想过会像一个离家很久的女儿一样受到欢迎。”史汪低声对莉安说,“但至少可以有人打个招呼吧?”

还没等莉安回话(假如她有话可说),史汪又说道:“嗯,既然已经到了岸边,就不要把桨停下来,带他进来吧!”说完,她就消失在客栈的门里,而明和莉安仍然领着洛根向那道门走去。洛根走得还算轻松,但当两个女人停止催促他的时候,他只是多迈了一步就停下来。

客栈大厅和明以前见过的大厅完全不同,当然,宽阔的壁炉里并没有生火,壁炉上已经有了许多石块掉落后形成的孔洞。用石膏粉刷的天花板显得非常破旧,上面有一些人头般大小的缺损,露出里面的木板。正由几个女孩清扫的地板已经因年代久远而缺损不少,地板上摆着形状和大小各不相同的几张桌子。一些有着年岁、莫辨容貌的女人正坐在桌边审阅文件,向另外一些人下达命令,接受命令的人里面有几名穿着变色斗篷的护法和见习生、初阶生等。他们之中有不少女子头发已经灰白,脸上清晰地显示着岁月的痕迹;也有一些不是护法的男人。不断有人飞快地跑开,仿佛是要去传达什么讯息;又有人为两仪师送来了新的文件或葡萄酒,这番匆忙的情景中流露出一种某些事已经被解决的满意情绪。各种幻象不停地在这个房间里飞舞,在人们的头顶上盘旋。这么多幻象集中在一起,如果明没有办法忽略它们,它们就会立刻将明吞没。忽略它们并不容易,但既然她必须与这么多两仪师共处一室,她就必须学会这个技巧。

四位穿着骑马裙的两仪师以优雅而冷静的姿态向门口走来,迎接新的来访者。对明来说,看见那熟悉的面孔,就好像在迷失了很久以后重新回家了。

雪瑞安向额角扬起的绿眸立刻盯住了明,银蓝色的光芒正闪耀在她火色的头发上,头上还有一片柔和的金光。明不知道那代表什么,此时此刻,稍有些丰满、穿着深蓝色丝裙的雪瑞安仿佛就是严厉的化身。“很高兴能看见你,孩子,但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还有,为什么你会想出那个没脑子的主意,把他带到这里来。”六名护法靠在他们身旁,手握剑柄,用锐利的目光盯着洛根,而洛根却好像根本没看见他们。

明吸了一口气。为什么她们要问她?“我的没脑——”她没能说出更多的话。

“如果他像传闻中说的那样已经死了,”面色苍白的卡琳亚冷冷打断明的话,“那会好得多。”她声音的冰冷不是因为气恼,而是因为冰冷无情的推理。卡琳亚是白宗两仪师,她的象牙色衣裙已经磨损得非常严重了。片刻之间,明看见一只乌鸦飘浮在她黑色的头发旁边,那更像是一只鸟的绘图,而不是活的鸟。明觉得那是个文身,但她不知道它的意思。明将注意力集中到人们脸上,尽量不去看任何别的东西。“不过,他看上去和死掉也没什么两样了。”卡琳亚毫不停歇地继续说道,“无论你是怎么想的,你这都是在浪费力气。不过,我现在也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沙力达的。”

史汪和莉安交换了个得意的眼神,在他们带来的这场冲击中,甚至没有人看她们一眼。

麦瑞勒是个肤色黝黑的美人,穿着一件在胸衣上用金线绣着斜纹的绿丝裙,平时,她那张完美的椭圆脸上总是带着知性的微笑,魅力丝毫不亚于现在的莉安,但现在那上面没有一丝笑容。她走到卡琳亚身后说道:“快说,明,不要只是像个木偶一样呆站在那里。”在绿宗两仪师里,麦瑞勒也一直都以她的火爆脾气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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