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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马上到!”

齐歌进门时我兴奋的扑上去敲他的头,他躲闪着说:“小心,好东西要洒了!”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他带来的水晶虾饺,烧麦,萝卜丝糕,紫米粥……

当我把手伸向酱肉包时被齐歌挡开了:“于睫同学请注意,肚子是自己的,不要胡吃海塞后大半夜折腾人。”

我惊喜地问:“你今天晚上不走?”

他把剩下的食物放进冰箱里,笑着说:“是啊!跟老爸老妈请假,特地来陪睫少爷。”

“切!谁希罕让你陪。”我舔舔嘴唇说,“好吃好喝给本少爷留下,人嘛,趁早滚蛋!”

“你真够狼心狗肺的。”他摇头,无可奈何地笑,“快给本大爷放小曲去!”

不用多说,我知道他要听的是《牧神的午后》。

暖气很足,屋里暖洋洋的,午后的太阳照得暗红色的木地板闪闪发亮,有着水样的光泽。优美的旋律响起,弦乐器柔和的颤音,双簧管婉转的尾腔……每一个音符都如此熟悉。

我坐在沙发上,齐歌一如既往地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这熟悉的画面和相同的旋律使我产生了幻觉,仿佛我们已经这样对坐了几百年……

乐声停止,沉浸在音乐中的我们保持着沉默。我走到音响前,又按下了播放键。《牧神的午后》再次响起……

我转过身,齐歌仍坐在地上,紧闭双眼仰靠着沙发,手臂搭在分开的膝盖上。

我走近他,手指轻点他的手背:“要睡去床上睡。”

他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要睡……”我话没有说完,他抬手抓住我的手腕往下一拉。

我重心前倾,一下跌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撞进他的怀里。我抬起双臂,挣扎着要站起来。他一手压着我的头,一手按着我的后背,吻住了我的唇。我惊呆了,失神地睁大双眼,仿佛跌进了乐曲里,耳边清晰地听到旋律的节奏和音调在细腻地变化着……

他温热湿润的双唇覆盖住我冰冷的唇瓣,按着我后背的手用力把我往他怀里压。我竟然忘记了挣扎,一动不动的任他的舌在我唇上游移。我曲起的双臂窝在胸前,被两具胸膛挤压得生疼。当他的舌终于撬开我的牙齿,钻入我的口中游弋时,我一下抽出双臂,搭上他的肩头,紧紧揽住他的颈项。他的舌带有淡淡的薄荷味,是绿沙龙。我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我能感觉到他加速的心跳和血液的流速。

我的意识迷失了,只听到竖琴的双滑音闪闪烁烁,犹如石床上晶莹的水波,在微风吹拂下撩起一个个闪光的涟漪……

他把我向下压,我缓缓地向后倒,仰躺在地板上,金色的阳光如碎屑般压在我的身下。他俯在我身上继续吻我,舌滑腻得像蛇一般在我嘴里游走、吸吮。我的手臂在他的颈后交叠,胸中憋闷得几近窒息时,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大口呼气,双手仍抱着他的颈项不放。想维持这样,想以这种无间的距离靠近他。他让我感到我不再是一个人。

他喘息着吻我的颈和耳垂,扯掉我的毛衣丢向一边。他试图解开我的衣扣,却手指颤抖怎么也解不开。我的衣襟被他用力撕扯开,扣子在地板上弹跳四散,胸膛暴露在阳光下。他怔怔地望着我,眼神有些迷惘。

“你这个水妖。”他轻叹一声,低头吻上我的前胸。弦乐组轻柔的衬托混和着他雨点般落下的吻如水般淹没了我,我放弃一切地下沉……

木管组辅以切分的三连音和弦突然增强,他仿佛被震到般猛然抬头,眼中掠过一丝嗜血般的凶狠。他扣住我的腰,有些怨恨地说:“妈的,你这个滑溜的水妖!”

我不及回嘴,发出一声堪称凄厉的痛呼,身后突出其来的剧痛几乎使我昏厥。之后,我喊出了一句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放开我!我要回家!”

这是我幼时在北京口腔医院常对牙医喊的话,此时却因为痛极而脱口而出,浑然忘了身在何处。大部分时间冷清到只有我一个人的空房间,却是我在疼痛时第一时间想要逃往的地方。

他困惑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痛得十指掐进他的双肩,认命地想,我喜欢他的吻,喜欢毫无阻碍地贴近他的脸膛,这疼痛就当作是代价吧!

滚烫的液体倾入我的体内时,我已痛得几近虚脱,耳边的乐曲声也变得若有若无。旋律似乎又回复到第一部分轻柔的主题,音量逐渐减轻,乐曲变得极慢极轻,仿佛是牧神逐渐模糊的意识和消逝在稀薄空气中的梦……

齐歌俯在我身上喘息着,慢慢起身,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我感到身后有灼热地液体缓缓流出,瞬间,愤怒与羞愧排山倒海般袭来。我愤恨地抬腿踢向他那张神情怪异的脸。他因精神恍惚被我一脚踢中脸颊,我因牵扯到某个部位,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你干什么?”他捂着半张脸冲我瞪眼。

我几乎被他无辜的眼神气晕:“你问我?你……把你的脏东西射到里面,你还问我干什么?你是不是人啊?”

他不好意思地哂笑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以往的死皮赖脸:“你急什么?射进去又怎么样?不管在你这块地上播多少种,也发不了一棵芽。”

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几乎就要七窍喷血而亡。我咬牙切齿地说:“是,我是长不出庄稼的盐碱地。请问你这台大能量的播种机,到底在多少块肥沃的土地上工作过?”

他有些恼怒地压在我身上,捏着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是老子的实验田,哪怕长出毒药来我也认了。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废了你。”

疼痛击垮了我的好胜心,我已无意和他斗嘴。缓缓垂下眼睫,我有气无力地说:“随你怎么说吧。”

他的态度倾刻转变,蹲在我的身侧嗫嚅:“我……帮你洗干净。”

我愤恨地推开他准备抱我的手,他挑眉,拉过我的一条手臂横在肩上。在他的帮助下,我勉强站起来,一路磕磕绊绊地走进浴室。

我蹲在浴缸里,埋首于膝一声不吭。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进去了,水里,晕开成粉红色的一缕轻烟从身后漂到腿间,一点点散开化为无形。

我有些悲哀。这是我的第一次,却是和一个同性。他给了我温暖,也给了我带血的疼痛。

齐歌撤出手指,凑过来吻我的颊,下巴抵着我的肩轻哼着:“有水和沐浴乳,你那里挺滑的,进去的很顺利。下次再做咱们用点润滑的东西,你就不会那么疼了。”

下次?我的头都要炸了,这一次我已经后悔莫及,他竟然还说下一次?!

“你做梦!”我挥拳向他打去,却忘了身在浴缸,脚下一滑直直向后仰倒。他及时地伸臂揽住我的背,我的上半身靠在他的臂弯里,抬眼正对上他熠熠生辉的眸子。对视了几秒钟,他俯首吻我的眼睫,双唇沿着我的颊一点点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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