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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斩霄握着手杖,在凉亭石凳上慢慢坐下,仍是一副冷峻得不近人情的样子。「你我天天早朝都见面,相聚的时候,够多了。」

句屏皇走到他身边,无可奈何地轻叹:「斩霄,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又如何。」岳斩霄嘴角勾起抹淡淡的讥讽,「君臣有别,你想我再被那些老家伙弹劾,治我个狐媚惑主,秽乱宫闱的罪吗?」

句屏皇清俊的脸容变得有些阴森。「那些乱嚼舌根的东西,都活得不耐烦了。等再过些时日,我根基稳了,就拿他们一个个开刀,替你出气。」

岳斩霄讥笑更浓:「你能杀光宫里和朝中所有人?呵呵,永稷城里有耳朵的,谁不知道我岳斩霄曾经是先帝的娈童,难道你还能将全城人也都杀了?」

池重楼在假山后吃惊不小,还当那些臣子是捕风捉影污蔑岳斩霄,没料到岳斩霄居然会亲口承认。

从一个人所不齿的娈童当上七路水师统帅,其中辛酸,或许只能岳斩霄自己才清楚。而即便如今军功赫赫,仍然要饱受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池重楼心潮澎湃,便没听清句屏皇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却听岳斩霄冷哼一声:「不可能。」

自石凳上腾身而起,岳斩霄一点手杖,大步走出凉亭。他日不能视,身法依旧奇快。

「斩霄!」句屏皇焦急地追了上去。

眼看两人走远,池重楼紧绷的心神才松懈下来,刚呼出口长气,一只手掌蓦然从他身后伸出,按住了他的嘴。

池重楼大惊,但听到手的主人两声轻笑后,他浑身僵直,动弹不得。

「怎么不挣扎了?」殷若闲另一只手抱住池重楼的腰,将人拉进自己胸前,凑上池重楼耳畔吹了口热气,道:「都看到了没有?你的新相好可是我皇兄的人,你能争得过句屏皇帝吗?还是跟我回去算了。」

池重楼旋即醒悟,先前那宫奴其实是奉了殷若闲的命令带他来此,故意让他看到句屏皇和岳斩霄之间的秘密。那句「新相好」听着更是刺耳。

殷若闲,究竟把他当成了什么?

他用力一甩肩膀,想摆脱殷若闲,自然敌不过殷若闲的力气,反而惹恼了殷若闲。

「几天不见,你就对我这么冷漠,忘了那天晚上的事了?」他故意提醒池重楼,看到池重楼耳根发白后又变红,殷若闲心旌忍不住一荡,吻上了池重楼的耳朵。

被他紧搂怀里的人剧烈挣扎起来,完全不似那晚的柔顺。殷若闲不悦地蹙起眉头,他抱过的人,哪个不是对他的床上功夫死心塌地?这赤骊大皇子却还在推拒。

他有点泄愤般地伸手探入池重楼胯间,隔衣抓住男性最敏感的器官一阵搓揉。

「呜……」被他捂住嘴的人,从手指缝里发出类似呜咽的低叫。那声音,i绝非只有痛感。

殷若闲套弄了十来下,包握着掌中肿胀的性器,箍紧,再松开。湿热的黏稠体液很快在池重楼衣裳上晕开团污迹。

「舒服吧。」他低笑,单手解开身上的银貂皮裘披风,铺在假山间的草地上,将池重楼按倒。

背后承担了殷若闲整个人的重量,池重楼一下子明白了对方意图,却只能用含糊不清的低鸣来表示拒绝。

衣衫被褪落,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刚激起一层寒粒,男人炽热的硬挺已经压了上来,在他臀瓣凹缝里轻轻磨蹭着,随后抵住那个不住抽搐的入口,沉下腰……

除夕之夜所有的淫靡画面像胡乱纷飞的雪花,前仆后继充斥他脑海,身体再度被侵入的瞬间,池重楼周身都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不亚于初次的紧涩感让殷若闲倒抽了口凉气,快感混着几分窃喜一起攫住了神智。看池重楼此刻反应,就知道这几天,池重楼和那个讨厌的岳斩霄并没有过肌肤之亲。

先前的那些醋意不翼而飞,发现池重楼因疼痛轻颤,殷若闲再度伸手抚慰起池重楼两腿间萎靡不振的性器,一边轻轻嘬吻着池重楼的耳根、脖子,试图唤醒他的欲望。陷在那片嫩肉里的男根,也技巧地轻旋摇动,向池重楼体内最脆弱的那部位发起攻击。

「呜晤!」上下都被男人巧妙地刺激着,难言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流走,最后全部冲到下身充血膨胀的地方,叫嚣着要求释放,却被殷若闲的手指束缚住,无法渲泄。

眼角无意识地渗出淡淡水光,池重楼甩着头,身体也不自觉地痉挛起来,连带包容着殷若闲男根的后庭也一阵缩紧,让殷若闲险些就此射出。

「重楼,你还是这么热情啊!」殷若闲低喘着笑,放开了手里滚烫的器官。

池重楼闷哼。欲望得以纡解的晕眩快意令他双眼都骤然发了黑,浑身发软。

捂着他嘴巴的手掌终于移开了。喘息立刻在两人周围响起。

「你可别大声叫!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你也不想被人看见你现在这样子吧?」几句警告,果然让池重楼极力压抑住喘息,殷若闲得意地抱起池重楼双腿,带着池重楼一起慢慢坐起。

「嗯啊!」全身重量都落在两人深深连接结合的部位,由于这个姿势,男人的性器插入到一个从未到达过的深度,仿佛触到了内脏……池重楼仰起脖子,不停剧烈呼吸着,鬓角滴落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最后滴在已被两人碾皱的皮裘披风上。

「放、放开。」内心隐约知道不该再任由殷若闲摆布,然而身体却不听理智使唤,向殷若闲低了头。

「真的要我放开吗?」殷若闲嗤笑,开始由慢到快地律动。

熟悉的钝痛和酥麻又一次在池重楼体内蔓延,滑腻腻的水声和肉体纠缠拍打的声音更令人羞耻万分。池重楼再也吐不出任何拒绝的言语,只能任殷若闲主宰了一切。

在他体内抽送的炙热越来越快,次次都滑过他最无助的敏感之处,灵巧又准确地撞击那一点上,逼他不由自主地颤栗,抖动,被殷若闲举在半空的双腿更随着男人自下而上的抽插摇晃不已。

「别、再动了。」当殷若闲突然停下剧烈的挺进,转而在蠕动收缩的窄道内慢慢碾磨旋转时,池重楼终于忍不住直冲脑髓的强大快意,颤声呻吟求饶。

从无一刻,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

一道浊白的黏液,划着弧度射出。

池重楼软倒在殷若闲胸口,极力喘息。后庭的收缩也将殷若闲逼到了爆发的边缘,他低低呐喊着,用力项弄起身上酥软如棉的人,直至释放。

积压数日的莫名郁闷似乎随着欲望的倾泄一扫而空。他维持着结合的姿势,紧紧抱住池重楼。混合了男性麝香体味的草药香气散布在周围明显升温的空气中,暧味而诱惑。

世界一片空白,天地间仿佛只听到他和池重楼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与心跳。他情不自禁地含住池重楼带着咸涩汗水的耳垂轻轻吮吸。微抬腰,把自己从那个兀自蠕动的温暖所在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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