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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万山没有说话。
宋璐猜到他是想占徐嘉清便宜，结果被徐嘉清反将了一军，垂下拿着合同的手抬起头：“不让出股份的情况下，让承天的团队免费为你们提供服务？”
程万山一抹，然后点了点头。
他不是不让徐嘉清挣钱，但是这挣得也太狠了。
“知道了。”宋璐拿着合同往外走去。
“你去哪儿啊？”程万山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晚礼服。
“去参加一个颁奖典礼。”宋璐头也不回的解释道。
“那你把我合同拿到……”话音未落，宋璐已经走了出去，程万山也只能作罢，看向一旁的程识道：“她和徐嘉清到底是什么情况？”
之前的热搜闹成那个样子，两个人都没有澄清。
不知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程识发出了一声冷笑，拍着他的肩膀道：“托你的福，你的女儿，我的宝贝妹妹被人家吃得死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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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璐上了商务车便给徐嘉清发了一个微信。
「你那边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两个小时前，徐嘉清抵达上城，给她发了一个定位，特地强调道：「不是来见你的，是来工作的。」
生怕她又觉得他不务正业。
对话框的上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宋璐也继续补充道：「我也不是想见你，是有工作想跟你聊。」
徐嘉清眯着眼睛，将对话框输了一半的话，逐一消除。
「知道了。」
而后再无下文。
宋璐也没有再追问，反客为主道：「那等我工作结束了再联系你。」
徐嘉清回了一个「OK」的表情。
宋璐放下手机，后知后觉的将自己从卧室里拿出的首饰盒递给身后的造型师：“别借了，就这个吧。”
造型师还在和不同的品牌方沟通，而品牌方一听到是宋璐要借，立马就回绝了。
“宋老师，对不起……”
“不怪你。”宋璐淡淡打断道。
造型师将信将疑接过她递过来的首饰盒，一打开立马被里面流苏样式的钻石闪花了眼，上面祖母绿的宝石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内敛雍容的光芒。
百洛库的典藏款。
没八位数拿不下来。
造型师不由瞪大了眼睛：“宋，宋老师……”
“恩？”宋璐回过头道。
“这个珠宝……”
宋璐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轻描淡写道：“我老公送的。”
造型师惊得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不知是惊讶于她有老公，还是惊讶于珠宝的价值。
方姐在旁边憋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