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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琰办公室，兄弟俩干坐了老半天，手上都拿着文件但没一个人有心思看进去。
祁子琰心里叫苦，他想帮兄弟一把，结果好心办坏事。
他回国任职也就一年之前一直不理解，现在终于理解一点了，为什么俩人周围好友从来不会主动撮合他们半分。
蔚之凝是真的不会感情用事一点点，永远都站在上帝视角理智的看待所有问题，而后毫不犹豫的阴阳怪气。
“哥，抱歉。”祁子琰说着就拿起手机准备拨打蔚之凝电话。“我打电话告诉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祁子舜摇头拿起平板和文件重新翻看，淡淡道“不用，她知道。”
祁子琰拿起手机，怔愣地看着祁子舜，半晌。“那……你说她会不会知道，你那些绯闻都是抛出去的烟雾弹呢？”
不提还好一提祁子舜就觉得火大，他有时候真宁肯蔚之凝阴阳怪气他几句，也比视而不见宽宏大度好太多。
祁子舜重重合上文件，神情变得阴鸷，隐忍着怒意。“她自己不都讲了吗？”
哪怕是真的她都不在一星半点，还会淡定自若的接受。
祁子舜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听到祁子琰要把赵妍安排去的时候脑子混沌居然默声了。
明明是知道答案，可偏偏不死心还要看。
听到她的冷嘲没得反驳，祁子舜只能当自己是在犯贱，偏偏要去找些事来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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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播出去的消息就像是底部浸湿的纸袋，放进去什么东西都会倾泻而出。
更何况这个消息是从娱乐公司中散播出去的，渐渐从同情蔚之凝变成理解祁子舜。
效果显着蔚之凝挺满意的，既能继续维持两人表上的不合，又不会显得她好欺负。
但还是有弊端那就是不得不去跟九十三岁还上网的爷爷蔚咏霖解释解释。
虽然媒体没曝光出来，只是风刮过有心人总会在他面前提的。
蔚家几代都是军官正气凛然，虽都开明可还是得嘱咐蔚之凝几句，顺便蔚之凝也要嘱咐几句。
蔚咏霖九十三身体还倍棒儿，大清早起来就打着太极，蔚之凝掐着时间开车过去，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一起。
蔚咏霖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气定神闲让她跟着一起打了半小时。
蔚之凝，“蔚老头，你这一言不搞得我有些心慌啊。”说着从烟盒里掏出根烟递给他。
蔚咏霖嗔了她一眼自然接过，指缝夹着烟高举，双手抱肩等着她点烟。
蔚之凝双齿咬了口腮帮，弯腰勾背地帮他点燃，嘟囔道“你就只有拿人把柄时，才敢这么硬气。”
拽个屁！
蔚咏霖很满意她这做小伏底的态度，吸了口吐出，隔着烟雾漾笑道“自己心虚怪谁？”
蔚之凝丢了根衔在唇角点燃，“你想多了，我一点儿都不。”
即使是真的，她也一点儿都不，仗着偏爱有恃无恐为所欲为。
唯一要做的就是阿谀奉承讨好老头舒心，她自然就肆无顾忌。
蔚咏霖抽烟都完全一副老干部样，说话也跟莅临指导工作似的。“你当真不在意人子舜跟别人传八卦？”
她那小心眼，没给人剁了真的是有些奇怪。
蔚之凝单手提着洒水壶浇花，瘪了瘪嘴开始胡诌。“您身上的优良品质我一样都没遗传到，就遗传到了一样——大度！”
蔚咏霖一脸嫌弃地斜看她，冷笑道“这个锅我可不背。”
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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