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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
祁子舜刚开口，蔚之凝脑袋就拉响警铃，忙的打断他，“别想这么长远，又不一定是真的有了。”
“好。”祁子舜捏着她的手，轻声细语，“咱不想。”
他话是这么说，可垂下眼帘沉思的神情，估计已经在想到孩子出生叫什么名字。
“你先坐回去。”蔚之凝抽出被他攥住的手，推搡着他肩膀让他坐回位置上。
祁子舜伸手拉了椅子，坐到她身旁，依旧轻抚着她的脊背，在医生来之前一直念叨着让她别害怕别紧张。
稳妥起见蔚之凝要了两张试纸。
等了十来分钟，见两张试纸都只有一条杠，靠在卫生间的瓷砖墙壁上，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突然的做母亲和有准备备孕后做母亲是有区别。
她现在的确还没有做母亲的打算。
祁子舜在休息室等的十分忐忑，十多分钟时间觉得像是一个世纪，站也不是坐不是，一直原地踱步踌躇。
知道她不是愿意有孩子，只是还没有准备好，想着他内疚心情达到了顶峰。
听见休息室卫生间的房门推开的声音，祁子舜目光立马锁定在了蔚之凝身上。
蔚之凝对上他的眼，轻笑摇头，“没有，应该就是身体疲累有些高反。”
闻言，祁子舜紧张的情绪终于得到缓解，阖眼长舒了一口气。
医生问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开了一些药品给她，叮嘱她等休息好了，再去滑雪。
祁子舜跟道谢后，非得去买几罐氧气瓶，让蔚之凝回去休息一天后，调整好再去滑雪。
到了酒店，祁子舜就让她躺在床上休息。
中午两人都没有吃多少东西，叫了客房服务点了些餐食送到房间。
“我的错。”
祁子舜坐在床边，轻抚着她的额间的碎。“明知道你这段时间胃口不是很好，还这么不知道节制。”
蔚之凝眼神幽怨，没说话，拿着氧气瓶深吸了两口。
要不是她叮嘱了好几遍自己反应不算强烈，祁子舜就是买台便携式氧气机回来。
“我只是想滑雪，没马上做到不开心，你别太自责。”
她也不是太不讲道理的人。
身心闲不住，可惜身体素质跟不上。
只得老老实实休息调整。
等她面色稍有好转些，都以为误会怀孕的事已经翻篇了。
听见客房敲门送餐，蔚之凝饿的不行，祁子舜起身她就跟着翻身下床。
“多休息一会儿。”祁子舜跟客房交涉不用进来，接过餐车看着下床的蔚之凝说。
“我饿。”蔚之凝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我喂你就好了，乖乖。”
“慢。”
蔚之凝吃的仍旧有些食之无味，吃两口就止不住的反胃。
祁子舜放下刀叉，扶着她脊背，叹了口气，“孕期反应是不是比这儿还难受？”
“我没体验过，不知道。”蔚之凝顺着胸口摇头，“每个人的孕期反应都不一样，有些反应很强烈，有些没什么反应。”
怀孕的话题一旦开了口子，祁子舜就止不住的深想。
要是看她怀孕十个月都比高反的恶心反胃还难受，他宁愿不要，都不想看她因为怀了自己的孩子难受一点。
“咱不要了，回去我就把手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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