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贼偷银子大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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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浩将自己和何雨水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
“如果不是你们，我们两个可能已经饿死了，这种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是的，我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帮他们一家，跟秦淮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嘴贱，骄傲，不喜欢计较这些，秦淮茹对我这么好，我一点都不介意！”
“可是，渐渐地，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我们什么都没做，怎么医院和厂子里就开始闹起来了？耽误了我的婚事倒是小事，可是败坏了秦淮茹的名节，却是大错特错！
“我也是为他们一家人好，所以，我觉得，如果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每天都要给他们一家人送吃的，那就太不像话了！”
这时，一位老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耳聋的老妇人打断了，“别插嘴，我听傻柱子的，他不会拒绝的！”
“哎呀，你懂我！你再吃啊！”李明浩把一块肉放到了聋子奶奶的碗里，“再说了，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要偷鸡！”
“以前，他经常来我家吃饭，我也没当回事，反正我也没锁门，他只是来不及跟我说一声，并不是偷东西！”
李明浩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讨好易中海和老夫人，让他们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
“可是，许大茂的鸡，那是另外一回事了！她不阻止一下，他还能从别人手里拿走什么？我不能容忍！”
“还有，我后来想了想，秦淮茹和她的外婆，似乎都没有什么好的教养！那更是不妥！”
自己的儿子做了贼，也不跟自己说一声，这要放在李明浩小的时候，只怕他父亲已经把七匹狼给揪出来，狠狠的揍一顿了！这棒梗的家庭教师也太奇葩了吧！
李明浩扭头看向聋哑的母亲，因为易中海没有孩子，所以，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别废话了，用扫把把他打趴下，带到街坊邻居那里去赔礼道歉！这种坏习惯可不能惯着，小时候偷针线，长大了偷金子，要是他的手再长出来，我就砍了他！”
“这次不一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许大茂的为人，如果被他现棒梗偷走了他的鸡，他一定会在这里大闹一场的！再说了，秦淮茹一个人养着三个儿子，又要照顾岳母，已经够辛苦的了，如果她的名誉被毁，我们的日子更不好过！”易中海辩解道。
“于是，我就阻止了她，告诉她，只要她偷了一只鸡，就可以还给许大茂！
“一爷，你真是太聪明了！不过，即便如此，她也要跟棒梗说几句话。”李明浩这么一说，易中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这个锅，秦淮茹是背不起的。
“不过，这个棒子，他虽然偷了，但是并没有独吞，他还惦记着小当和槐花！刚刚我看着他们三个吃鸡，突然想到了当初的我和雨儿！”
“老实说，我那时候实在是太饿了，就想去偷点什么，不过，当时我也没时间去管这些！”李明浩继续为那根棍子辩解。
“没有什么比吃更重要的了，如果我们连饭都吃不上，那还能怎么办？”易老夫人和易中海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自然明白这一点。
“不过，这个习惯也不能惯着，我从小就很幸运，遇到了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心地善良，经常给我和雨水一些零花钱，所以，我才没有把这个习惯养成！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曾经亲眼看到有人因为偷窃而被活活打死！他的年纪和我相仿！”
在解放前，没有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孔乙己就是因为偷窃，才被打断了一条腿的。当然，这只是文人雅士的事情，并不能算是偷窃。
这样的故事，不管是老夫人还是易中海，都不是第一次听说！
“现在是现代社会，抓到小偷不能动不动就揍，但如果你不好好管教管教孩子的话，下次再被抓到，你就得去少管所！”李明浩其实觉得，这里很适合做这种事。
“这里不能去，你这辈子就完了！”易海有些急了，要不要找个机会跟秦淮茹说一声，可是这件事，他该怎么跟她说？
“放心吧，傻柱一定有办法的！”
“噢，你说的是兼职？为什么会这样？”易中海恍然大悟。
“你还记得，前些年经济不景气，附近的学校，都会组织一些学生，在我们工厂里打工。”李明浩一边为易中海斟酒，一边说道。
在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做兼职，或者在学校里做苦力，比如平整操场，建造教学楼什么的。
或者在校外打工，去附近的工厂打工，据他所知，附近的学校，都有学生去轧钢厂打工。
以前没工资，但现在不同了，可以让棒梗去食堂吃，吃完了还可以拿一些回来，算上工资，绝对能让他们家少一份负担。
“我知道，但来工厂上班的，年纪最小的都是高中生，这个棒梗还是个小学生，我觉得不太妥当。”易中海恍然大悟。
“棒子明年就要上初中了，提前半年没关系！你看，我那时候还没他大，还得在大街上卖馒头讨生活呢！让他在工厂里干活，不但能赚到钱，还能让他改掉坏习惯！”
楚离道“他只有两节课，秦淮茹放学后不回来，他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很容易被人影响，不如去工厂干活，有那么多舅舅舅舅照顾，不是更好？”
“他父亲是为我们厂子而死的，你跟厂子的领导说一声，他们肯定会同意的！然后再给它找个更轻松的工作，一切都好办了！再长大些，以后工厂招人的时候，也就有机会了……外婆，你说是不是？”
唉，这一次，我真的是被这棒子给折腾坏了。
“不错！别人都叫你傻柱子，但我知道，我儿子很聪明的！”
“这个主意不错！”易中海有些心动，“要不，我们把他送到那里当兼职？这不太好吧？要不，我们去你家，跟你学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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