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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刚揽住辛未的胳臂,对王老大笑道:“大哥,这种小事你甭管了,都交给我吧,我保证给它处理好。你们放心,绝对不惹事,不动手不见血,行不行?”

王老大点点头:“兄弟你办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打算怎么办?”

李大刚狡黠一笑:“瞧好儿吧。”

当天中午饱餐一顿酒足饭饱的李大刚昂首挺胸走出小院,他不让人陪着一起去,不过王老大不放心,带着几个兄弟悄悄跟在他身后不远处。辛未和王嫂更不放心,悄悄地又跟在王老大身后走出小院。

支使小混混的那个人也是吃水上饭的,家里有一艘旧渔船,现在休渔期,正和别的渔户一样在码头上整修船只。午饭之后是休息时间,大热天里所有人都找凉快地方猫着,打打牌吹吹牛。烈日底下,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身穿t恤短裤,脚上趿着拖鞋,却是颇为昂然地走到了码头边另一间船坞里,找到了要找的那艘船。渔船架离水面,新漆刚刷了第一遍,看起来新崭崭。

李大刚四下看了看从阴凉里探出头来的众人,大声说道:“我就是李大刚,听说你们这儿有人这几天急着找我,谁呀,不用找了,我自己来了。”

浓重的油漆味里,伸出头来的众人一个接一个又都把头缩了回去。等了好几分钟也没听见有人吭声,李大刚朗然一笑,手掌朝结实的胸脯上用力拍拍:“别介呀,来吧,还等什么呢。有怨有仇冲着我来,别去为难女人,成吗,都是汉子,咱们不做那丢人现眼的事!”

“还是不出来?”李大刚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臂手腕的关节,“我人都站在这儿了,你还磨蹭什么?来吧,要害怕就多叫几个人一起上,兄弟我也有一阵子没好好活动活动了,今天正好拉拉筋骨。”

这么一说,更没人敢出来。这个小东北在油轮上一个人收拾了四五个,愣是一点亏也没吃,这个威名早就传开了,暗地里拍个黑砖打个黑棍什么的还行,明刀明枪面对面地干,还真没人敢应战。李大刚有点急了,向前走几步,一脚蹬在一只铁锚上,收起脸上的笑意,眉宇间挂上薄怒:“胆子这么小,以后就别学人家犯横,不是我李大刚不给你机会报仇,是你自己没胆子出来跟我干。我把话放在这儿,有仇有怨趁我在的时候咱们了结,今天你装怂不敢出来见面,回头要是再敢找不相干的人麻烦,我李大刚绝饶不了你。都是吃船家饭的人,缺德事做多了当心有命出海没命回来!”

李大刚说着,一弓腰把脚底下踩着的铁锚拎了起来,他笑着掂了掂,飞快朝渔船方向走了几步,离着还有八九米的样子猛地把铁锚抡了起来,身上每块肌肉都用力贲起,蘊藏着巨大力量的身体柔韧地摆动着,一扬胳臂把铁锚笔直扔上了渔船,正砸中驾驶舱的玻璃,稀里哗啦一阵碎响,四周更加沉默。

这是只半旧的贝尔脱特锚,连上头拴着的一小截锚链,加起来四五十公斤重,一般男人拎起来没问题,想要把它扔出去就很费劲了,想要把它扔得又远又高,能从地面上直接扔进架高的渔船里,还扔出去有将近十来米远,这就相当令人瞠目结舌了。

李大刚站在地下,两只手拍拍灰,轻出一口气,转过身哼着淫词小调慢慢朝船坞外走去。船坞外头目睹了一切的王老大兴奋地把嘴里的烟头吐在地下,迎上去使劲拍打李大刚的肩膀:“我操,真是好兄弟!”

李大刚笑着骂回去:“好兄弟你也操,哥你口推重了,兄弟我可伺候不起。”王老大嘻嘻哈哈地搂住李大刚的腰,和同来的小伙子们一起说笑着离开。

船坞外不远处,站在岸边的辛未身上那条素色布裙被海风吹成一朵圆花,她定定地看着李大刚,在众人注视之下情难自抑地快步跑过来,猛地扑进他张开的双臂里。李大刚高高地把她抱起来,嘴里呦嗬叫嚷着连转了好几圈,扛起辛未就向家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回头喊道:“兄弟有事先走一步,不陪你们喝酒了,回见回见!”

王老大直着脖子笑骂:“小王八蛋,悠着点,办完事到饭店来,等你们来了再上菜!”

作者有话要说:

☆、

李大刚把媳妇扛在肩膀上跑了很长一段,在辛未的抗议之下终于把她给放了下来。肚子抵在他肩膀上抵得生疼,辛未弓腰把手捂在胃上喘了半天气,抬起头来狠狠给了他一拳。这么轻飘飘的一拳对李大刚来说等于挠痒,他出了一口恶气心里痛快得很,抓住辛未的小拳头往胸前四处敲打,从牙缝往里吸着气,快活地笑道:“这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敲敲,媳妇捶得怎么那么舒坦!”

辛未抽回手来,单腿往回蹦了几步,刚才抗议时把一只拖鞋踢掉了,李大刚快跑几步捡起拖鞋,蹲下身子给辛未穿上:“媳妇,鞋来了。”辛未把脚伸进拖鞋里,他眉开眼笑地使个小坏,趁机攥住她的脚踝,指尖顽皮地在脚心乱挠,辛未又痒又笑地站立不住,跌进他的怀抱里。看着这两个年轻人的打闹,周围的人都在笑,辛未脸上有点发烧,夺过鞋子穿好,踢踢拖拖地向前跑。李大刚追上去,手臂横揽住辛未的肩膀,微弓下腰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得意洋洋地和媳妇一起往家走:“看到哥的厉害了吧,就你,比那锚轻多了,下回再敢不听话,哥哥一抡胳臂就给你扔出个大马趴!”

“你才大马趴!你大驴趴!”

李大刚贴着辛未的耳朵奸笑:“驴啊马的都成,不是骡子就行,不然媳妇该哭了。”

辛未以前真不懂他说的这些话,不过这些日子听他胡说八道听多了,虽然不是十分明白,但也明白了七八分。她狠劲拧了他一下,李大刚叫唤着揉搓被她拧痛的胸口,眼前一亮,嘴上更没谱:“你这一下,哥突然想起一首诗,那谁谁写的,特有名!别拧我,疼。哎哟喂,真是好诗!妈的,我媳妇也天天拧我,这么好的诗怎么就给他写去了!”辛未又气又乐,被他逗弄着一路笑得嘴都合不拢。

进了院,上了楼,开了锁,关了门。

李大刚一秒钟也没有耽误地把辛未推按在门旁的白墙上,握住她双肩的两只手掌心火热,只隔一层薄棉布,烫着了她的皮肤。辛未瞪大眼睛看向他:“你,干嘛!”他低下头去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心肝儿……”

隐约有种让人紧张的预感,辛未使劲往背后的白墙上靠去,被他握住的肩膀也不由自主向上耸,长脖子下两根细长的锁骨更加明显地支楞起来:“李大刚,我,我背后……硌疼了……”

他眉梢一挑,扳开她的身体看一眼,刚才她靠过的白墙上空白一片。辛未红了脸,掩饰地弯起没打石膏的一只胳臂往背后摸去:“可能,是,纽扣……纽扣硌的……”

李大刚一只五指伸开的手掌在辛未背后来回抚了抚,这条布裙子上一没拉链二没纽扣,连根系带也没有,他只摸到女孩因为瘦所以特别明显的蝴蝶骨,以及因为裙子薄所以特别明显的内衣扣绊。他眉梢再度挑高,重把她推回墙上,低下头凑近她的脸庞,带着笑低声说道:“我心肝儿真挺能耐的,一只手也能扣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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