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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有到了贝洛伯格，见到那个被称为第四天灾的本尊。
一切的疑惑才能够揭晓最后的答案。
可是真的是这样子吗？
作为湛蓝星智商最高的人。
黑塔还没有解析出沃陶姆的思维模式。
但她可以凭借社会方面已经由其社会状况等间接推测出结果。
经过分析推演，黑塔认为，沃陶姆文明不仅缺少合适的认知模式和辩证思维。
甚至无法协调自身生存展与所谓虚拟之间的矛盾。
经由各种文明展史的众多优秀理论和前车之鉴。
黑塔认为对沃陶姆文明，需要进行理性与辩证地看待。
生存始终应被视为第一要义，无论对于一个文明还是个体都是如此。
难以想象，沃陶姆文明作为一个整体会意气用事。
数以十亿计的个体中竟没有一人幡然醒悟指点迷津。
如果有一天，现实透孔仪出现在湛蓝星。
黑塔就会主张无论通过现实透孔仪看到了什么。
不要太过于相信自己看见的东西。
还是要以生存和现实的感受为最主要的原则。
不过由此可见，黑塔也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宇宙不过是某个更高级的存在用于享乐的道具。
他神通广大，包罗万象的星空不过信手拈来。
文明与生命如商品琳琅满目，这是一个空前绝后的虚拟现实系统。
个体之于广袤天地不过沧海一粟，星空之浩瀚磨平了棱角与锐气，变成了世俗之人。
想到这里，黑塔不仅喃喃自语说道：
“刻骨铭心，不过南柯一梦。”
“镜花水月，亦是囚笼。”
“根深蒂固的是虚拟的桎梏，还是内心的懦弱？”
“面具之下呈现的，是另一副面具，还是前所未有的真容？”
艾丝妲听呆了，她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有哲理的话。
而且这些话居然听起来还真的挺符合她现在内心的真实想法。
“黑塔大人，难道你也觉得沃陶姆人并不应该以死亡来对抗虚拟的桎梏吗？”
“他们追求的自由，是不是毫无意义呢？”
黑塔突然笑着回应说道：
“不要试图打破第四面墙，你这小机灵鬼。”
……
雅利洛VI星球，贝洛伯格。
众人都惊叹于沃陶姆文明的毁灭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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