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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谦大致一眼看过去，记住了这几个特征。
什么样的经历才会铸造这种仇恨的目光呢？
作为灭世的种子，兴许够格。
皇帝看着程谦，已然没了前几日的云淡风轻，他的眉眼间有些焦虑和阴鸷。
是时候了。
程谦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勉强能保持直立。
他露出胆怯又卑微的神情，小心翼翼，似乎被打怕了一般“不知……陛下找我……是……”
行刑逼供的人，面对如此暴戾的皇帝，断不会说出他们这几日拷打都毫无收获的。
所以自己可以顺理成章的装成已经被打服了的样子，皇帝面对这样的人，想必警惕性会低上许多。
皇帝想，这种人他见多了。进大牢之前比程谦更拽的人大有人在，各个酷刑尝试一遍之后，还不是都成了这幅怂包样子？
他顿时心里对程谦有了几分轻视，觉得这家伙也不过如此。
“陛……陛下……我现在这幅样子，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要是我全都和盘托出，陛下能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吗？”
也是，都成了人彘，想必是没有人会想活下去的。
皇帝傲慢的说道“好好回答，赐你一死。”
程谦奋力的扭动着无手无脚的身躯，谄媚的笑。
“谢陛下，谢陛下。”
显得格外的滑稽。
皇帝对程谦感到愈的轻蔑和不耐烦。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程谦心中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像是挣扎了片刻才开口。
“回禀陛下……我来自劽齿狼王国。”
对这个答案，皇帝似乎早有预料。他像是遭到了背叛，但神色又带着一股恐惧。
“你们是……找到了‘那个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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