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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亨利·克劳福德又来到了曼斯菲尔德庄园,而且比通常的会客时间更早。两位女士都在早餐室中,对他说来,幸运的是他进屋时,伯特伦夫人正要离开。她几乎已走到了门口,由于根本不想自找麻烦留在室内,只是与他寒暄了几句,便说有人在等她,交代仆人“通报托马斯爵士”以后,立即走出了屋子。

亨利对她的离开真是喜出望外,弯着腰送她走后,没有浪费一分钟的时间,便向芬妮转过身去,拿出几封信,露出非常兴奋的神气说道:“我得承认,凡是使我有机会单独会见你的人,我都十分感激,你不能想象,我多么希望得到这样的机会。我了解你作为一个姐妹的感情,我现在要带给你的消息会使你异常高兴,但我不能容忍这屋里的任何人与你分享最早听到它的欢乐。他的事办成了。你的哥哥现在已是一个尉官。我为你哥哥的提升感到高兴,我祝贺你。这是几封通知这事的信,我还刚刚收到。也许你愿意看看它们。”

芬妮不能说什么,但他并不需要她讲话。看一下她眼睛的表情,脸色的变化,情绪的发展——怎样从怀疑、困惑变为喜悦,就够了。她拿起了他给她的信。第一封信是海军上将通知侄儿的,字不多,说他已完成了他的任务,小普莱斯的提升问题解决了。信中还附了另两封信,一封是海军大臣的秘书写给一个朋友的,海军上将便是托这个朋友办理这事;另一封是那个朋友写给他本人的,信上说,大臣非常欢迎查理爵士的推荐,查理爵士也非常高兴,能得到这样的机会为克劳福德海军上将效劳,现在,威廉·普莱斯先生已被正式任命为皇家炮舰施拉什号的少尉军官,这在广大的海军军官中获得了普遍欢迎。

她的手在这些信下面哆嗦,她的眼睛从一封信移向另一封,她的心在激动中跳跃;这时克劳福德怀着毫不虚假的热烈心情,表达了他对这事的关切,继续说道:

“尽管我的快乐是巨大的,我不想谈它,因为我考虑的只是让你快乐。与你相比,谁更有权利得到快乐呢?那个消息你是应该比全世界都更早知道的,我几乎恨我自己先知道了它。然而我没有耽误一分钟时间。今天早上的邮件到得很迟,但我没有拖延一分钟。我不想告诉你,我为这事多么不耐烦,多么焦急,多么迫不及待;为了来不及在伦敦办完这事,我又多么痛苦,多么失望!我在那里等了一天又一天,希望有个结果,对于我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别的事哪怕要我离开曼斯菲尔德一半这么长的时间也不成。但是虽然我的叔父同情我的希望,像我一样充满热情,立即使出全部力量来帮助我,由于一位朋友不在那里,另一位又忙于别的事,我仍困难重重,终于不能再等下去,最后把这事托给了一个可靠的朋友,我才在星期一离开,相信不用多少天,我一定会收到这些信。我的叔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在见到你的哥哥以后,我知道他会尽力帮助他。他对你的哥哥很满意。昨天我不想说他多么喜欢他,也不想重复海军上将称赞他的一半的话。我要等事实证明这是一个朋友的真诚称赞之后,要等今天证明这点之后,才把这一切告诉你。现在我可以说,自从我们一起度过那个晚上以后,我的叔父对威廉·普莱斯的关心,对他的热烈期望和高度赞美,甚至超过了我的要求,他立即主动负起了责任,答应帮助他。”

“那么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芬妮惊叫道。“我的天哪!这是多么仁慈、多么亲切的行为!这真是你……你要求办的吗?请你原谅,但我有些不明白。这是克劳福德海军上将为他申请的吗?这是怎么回事?我给搞糊涂了。”

亨利非常愿意把事情讲得更清楚一些,于是他从较早的打算说起,十分详细地说明了他所做的一切。他上次的伦敦之行并无其他目的,只是要上希尔街介绍她的哥哥,说服海军上将通过他的所有关系,帮助他满足他的要求。这就是他要办的事。他没有把它告诉别人,甚至对玛丽也没有透露一丝消息;在结果还不得而知的时候,他不想让任何人获悉他的心情,但这确实是他要办的事。他兴奋地谈到了他当时的忧虑,用了那么强烈的措词,说他怀着最深厚的兴趣,怀着双重的动机,怀着不能言传的要求和愿望,如果芬妮留心一些,就不会听不出他的主要意思;但是她的心太激动了,她的意识仍处在惊讶状态,她不能冷静地听,甚至对他讲到威廉的话,也没有全部听清,只是在他停顿的时候说道:“你多么好,太好了!呀,克劳福德先生,我们太感激你了!亲爱的、亲爱的威廉呀!”她跳了起来,立刻向门口走去,一边喊道:“我得去找我的姨父。我的姨父应该尽早知道这个消息。”但这是不能容忍的。现在的机会太好了,他再也等不及了。他立刻追了上去: 她不能走,她必须再给他五分钟;他握住她的手,把她带回了她的座位。在她还没来得及怀疑为什么要留住她的时候,他已开始了进一步的解释。然而当她听明白以后,她发现那是希望她相信,她已在他心中造成了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为威廉所做的一切,都是由于他对她怀有异乎寻常的、不可比拟的爱慕,这使她非常苦恼,好一会儿讲不出一句话。她认为这一切都是奇谈怪论,只是开玩笑和献殷勤,是随口讲讲,哄她玩的;她也只能觉得这样,因为这些话对她太不合适,太不相称,是她不配得到的;但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这与她以前看到的他的作风是一致的。她尽量不让自己的不快流露出来,因为他对她是有恩的,尽管他有些失礼,她也不应该计较。当她的内心仍为了威廉,充满欢乐和感激的时候,她不能由于自己受到一点委屈,便对他大声斥责。在她两次抽回手,两次企图离开他没有成功以后,她站了起来,非常慌张地只是说了句:“别这样,克劳福德先生,请别这样!我求你啦。这样的谈话对我是很不愉快的。我必须走了。我不能再忍受。”但是他还在喋喋不休,大谈他的感情,要求得到她的答复;最后,他用简单明了、对她也只能有一种意义的话,把他本人、他的婚姻、财产以及其他一切,呈献给了她,要求她接受。事情便是这样,他全都讲了。她的惊讶和困惑更大了;尽管还不能想象这怎么是真的,她已忍耐不住。他逼她回答。

“不,不,不!”她喊道,用手掩住了脸。“这都是无稽之谈。不要折磨我。我再也听不下去。你对威廉的好意,我十分感激,几乎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但我不希望,不能忍受,不想再听这些话……不,不,不要再想念我。但你没有想念我。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她挣脱了他,这时传来了托马斯爵士向一个仆人讲话的声音,他正向他们这间屋子走来。没有时间继续保证和恳求了,然而他充满自信和先入之见的内心觉得,现在看上去只有她的谦逊挡在他所追求的幸福的道路上了,在这个时候不得不与她分手是残酷的,然而也是必要的。她的姨父已快进屋,她冲出另一边的门,心慌意乱地上了楼,走回了东屋;这时托马斯爵士正在彬彬有礼地向那位先生表示歉意,或者刚听到他带来的那个喜讯。

她为经历的一切不安、思索、战栗;她激动、快活、悲伤、无限感激,又绝对地愤怒。一切都难以相信!他是不可原谅的,不能理解的!但他的脾气就是这样: 不论做什么都得夹杂一点邪念。他先是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快活的人,现在又侮辱她——她不知该怎么说,怎么称呼这种行为,怎么看待这种行为。她希望他不是当真的,然而如果这只是一个玩笑,又怎么能原谅这些话和这种要求呢?

但威廉是尉官了。那是不容怀疑的事实,没有一点虚假的事实。她要永远想到这点,忘记其他一切。克劳福德先生当然不会再对她说这种话;他应该看到,他的行为多么不受欢迎;要不是那样,她为他对威廉的友谊,会多么感激他,尊敬他!

在不能确定克劳福德先生已离开这幢房子以前,她不愿走出东屋,至多走到大楼梯口。但她相信他已离开以后,又急着下楼去找姨父,与他一起分享她的欢乐,一起交换看法,推测威廉现在的前途。托马斯爵士像她希望的一样,喜气洋洋,讲个不停;她与他谈到威廉,心情这么舒畅,仿佛根本没有发生那件使她烦恼的事;然而讲到末了,她却发现,克劳福德先生已约好回来与他们一起用膳。这是她最不欢迎的一个消息,因为虽然他可能不会再想到刚才的事,这么快又见到他,仍使她觉得难以忍受。

她努力克服这种情绪,用膳时间到来时,她尽量装得若无其事,与平常一样;但是当这位客人走进屋子时,她仍显得那么羞涩,那么局促不安。她万万没有想到,由于各种情况的巧合,第一天听到威廉提升的消息,它便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烦恼。

克劳福德先生不仅与她在一间屋子里,还马上坐到了她身边。他的妹妹托他捎来了一张便条。她不敢看他,但他的声音中没有一点刚才那件傻事的踪影。她当即打开了便条,为自己有事可做感到高兴;诺里斯姨妈也在这儿吃饭,坐在椅上忙这忙那,正好挡住了她,使她可以安心读信。亲爱的芬妮: 现在我可以这么称呼你了,这对我那舌头是不受约束的一大解放,至少最近六个星期,它每次讲到“普莱斯小姐”便会打结巴。我不能放我哥哥走,除非他给我捎几个字,让我向你祝贺,并表示我的衷心同情和赞许。放心做吧,亲爱的芬妮,不要怕;没有什么困难是值得一提的。我认为我的同意还是有些保证作用的;这样,今天下午你可以对他笑了,可以让他看到你最甜蜜的微笑了。但愿他回来的时候甚至比去的时候更快活。

爱你的玛·克这些话不会带给芬妮任何安慰;虽然她读得很匆忙,心里乱得很,对克劳福德小姐的意思不能形成清晰的观念,但很明显,她是在祝贺她哥哥对她的情意,甚至似乎相信那是认真的。她不知道怎么办,应该怎么想。把这看作真的,这太糟了;只能使人困惑和不安。克劳福德先生对她一讲话,她便手足失措,可他的话偏偏那么多;她很害怕,觉得他对她讲话时,声音和态度中含有一种东西,与他跟别人讲话完全不同。那天的正餐她吃得一点也不舒服,几乎咽不下什么;托马斯爵士出于好心,说喜事败坏了她的胃口,她听了几乎羞得无地自容,生怕克劳福德先生作出什么解释。尽管什么也不能使她把眼睛转向他坐的右边,她还是觉得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她。

她比过去更少说话了,甚至在大家谈到威廉的时候,她也不想插嘴,因为他的任命完全得力于右边那个人,而这种联想使她痛苦。

她觉得伯特伦夫人坐得比以往长久,几乎不敢相信她还会站起来;但是最后大家终于来到了客厅中,她可以想自己的事了,这时两位姨母仍在按自己的方式谈论威廉的任命。

诺里斯太太不仅为这事非常高兴,还认为这么一来,托马斯爵士可以省一些钱了。她说,现在威廉已能自食其力,这对他的姨父是大不相同的,因为真不知道他的姨父为他花了多少钱呢。确实,她的馈赠今后也可以减少一些了。威廉临走时,她还给了他一些东西;是的,她很愿意这么做,因为那是她力所能及的,没有给她造成很大的不便,而且正是在那个时候,她给了他一些值钱的东西,当然这是就她而言,她的力量有限,现在这些东西对他布置他的船舱都很有用。她知道他还必须花些钱,要买不少东西,但是他的父母可能已教会他,怎样用最便宜的价钱取得一切;总之,她很高兴,她为他尽了自己的微薄力量。

“我很高兴你给了他一些值钱的东西,”伯特伦夫人泰然自若地说,“因为我只给了他十英镑。”

“真的!”诺里斯太太喊道,涨红了脸,“不过我可以保证,他走时口袋里装得满满的,而且不必花一文钱便可到达伦敦!”

“托马斯爵士告诉我,十英镑已经足够了。”

诺里斯太太根本不想问它够不够,因此接着便从另一个角度谈这事了。

“年轻人对家庭是多大的负担,实在惊人,”她说,“又要培养他们,又要让他们立足于社会!但他们很少想到这得花多少钱,他们的父母,他们的伯伯叔叔,姑母姨母,一年要为他们付出多少。你瞧,就拿我妹妹普莱斯家的孩子来说,把一切加在一起,我敢说,谁也不会相信他们每年要使托马斯爵士增加多少负担,我为他们付出的还不算在内。”

“姐姐,你说得很对。但是,这些可怜的东西,他们也是无法可想呀!不过你知道,这对托马斯爵士说来算不得什么。芬妮,威廉如果到东印度去,千万别忘记我的披肩;别的东西,只要是值得买的,他也得替我买一些。我希望他会去东印度,让我得到我的披肩。我想,我应该有两块披肩,芬妮。”

这时,芬妮只有不得不说话的时候才开口,她一心一意在思索,想弄清楚克劳福德先生兄妹究竟要干什么。除了他的言语和态度,世界上的一切都不能说明他们是认真的。一切自然的、可能的、合乎情理的推测,都不能证实这点;他们的全部习惯和思想方式,以及她自己的一切过失,也都不能解释这点。这个人见过世面,有过这么多的女人为他倾倒,曾与这么多的女人谈情说爱,她们都比她高出不知多少,他怎么会真的爱上她呢!这个人从没认真对待别人的感情,哪怕别人竭力争取他的好感,他也不当一回事;在这些问题上他总是满不在乎,无动于衷,当作逢场作戏;对于别人,他便是一切,对于他,别人只是零,他从没觉得什么人是他不可缺少的,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爱上她呢?再说,他的妹妹在婚姻问题上抱着各种傲慢的、世俗的观点,怎么能够想象,她会在这方面鼓励任何严肃的感情呢?从这两人说来,这都是不合常情的。芬妮为自己的怀疑感到害羞。一切都是可能的,唯独不可能是真正爱她或真正赞成他爱她。当托马斯爵士和克劳福德先生来到她们中间时,她已完全相信这点;困难只在于她面对克劳福德先生时,怎么保持她的信念,毫不动摇。因为有一两次她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的压力,她不知道,从普通的意义上讲,它意味着什么;如果是别人,她至少会说,它流露了一种非常真挚的、非常率直的感情。然而她仍竭力相信,它包含的无非是他常向她两位表姐和其他五十来个女人所表示的那种意思。

她知道他想对她讲几句不让别人听到的话。她觉得整个晚上,每逢托马斯爵士走出屋子,或者与诺里斯太太讲话的时候,他都在试图这么做,她小心翼翼不让他得到这样的机会。

最后——这是对芬妮的紧张心情而言,实际并不太晚——他说他要走了,但这句话的安慰作用被他接着便转身向她讲的话破坏了,他说:“你没什么要捎给玛丽吗?她得不到你的回信会非常失望。请你给她写点什么,哪怕只写一行也好。”

“哦!对了,当然,”芬妮喊道,匆匆站了起来,这匆忙是由于慌张,要尽快摆脱他。“我马上就写。”

她随即走到常为姨母写信的桌边,准备文具,可心中还不知道究竟要写什么!克劳福德小姐的便条,她只读了一遍,怎么回答这种还不完全明白的信,是很伤脑筋的。她不习惯这么写信,要是有时间踌躇和担忧,她会对这封信应采取的方式作出许多考虑;但现在必须立刻动手,她只有一个明确的感觉,那就是不能在字里行间流露任何迁就的意思,这样,她用颤抖的心和手写出了下面这封信: 亲爱的克劳福德小姐,你的亲切祝贺,只要是涉及我亲爱的威廉的,我无不十分感激。至于你信中的其他方面,我知道那只是随便讲讲的,我不配得到那种关心,请你务必原谅,不要再提这种事。我对克劳福德先生很熟悉,不会不了解他的为人;如果他同样了解我,我敢说,他的行为就会不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写,但是如果你肯不再接触这问题,我就感激不尽了。蒙你来信,我很感谢,亲爱的克劳福德小姐,我永远……信的结尾有些不知所云,这是由于害怕,因为她发现,克劳福德先生借口取信,正朝她走来。

“你不要以为我是要催你,”他压低了嗓音说,看到她慌慌张张正在折好信纸,“你不应认为我有任何这种意图。请你不必性急。”

“哦,谢谢你!我写完了,刚写完,马上就好;我对你非常感激,如果你同意把它交给克劳福德小姐。”

她递出了便条,他只得接受。由于她立即把眼睛转开,朝别人坐的炉边走去,他无机可乘,只得死心塌地走了。

芬妮觉得她有生以来,还从没像今天这么激动,这是既有欢乐也有痛苦的一天;幸运的是欢乐没有随着这一天的过去而结束,因为每一天她都会重新想起威廉的提升,而痛苦,她希望它不再回来。她毫不怀疑,她的便条一定显得非常糟,那种语言会使一个孩子觉得丢脸,因为她的烦恼不允许她斟酌字句,但至少它可以让他们知道,克劳福德先生的好意,她并不相信,也不想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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