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疗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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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真的是医师？”灵儿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我是村里最有名的驯兽医师。”陈凡昂挺熊，一脸自豪且郑重其事地回答。
“驯兽医师？你是在戏弄我们吗？”灵儿俏脸一沉，她们好心款待，对方却视她们如牲口。
“哎呀，灵儿姐，别急，是这样的，我昨晚才学了些凡间医师的门道，所以现在我也兼职为人看病。”陈凡急忙解释。
“昨晚才学的？只学了一个晚上！你是当我们是试验品吗！”灵儿彻底愤怒了。
“快滚，立刻消失，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林婉清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看着火冒三丈的灵儿，陈凡叹了口气，心想，如今这世道，说实话反而没人信了。看来不露一手真功夫，还真是难以让人信服。他清了清喉咙说：“林婉清姐，实话告诉你，你的病其实并非无药可救，但也绝不轻松，四海八荒之内能治好你这病的恐怕不过五人，而我恰好是其中之一。
我看你这病症大约已有五载，主要症状有三点：你的左熊每三个时辰左右会剧痛，难以忍受；你的经络开始萎缩，无法长时间站立；再者，你出恭不畅，且颜色呈现淡紫。”
“你……你怎么会知道？”林婉清愣住了，满脸惊诧地盯着陈凡，这个少年与她们相识不过一刻钟，更未替她诊脉，却能准确说出她的病症，甚至连出恭的颜色都一清二楚，实在匪夷所思。
陈凡淡然一笑，透着一丝玄奥：“我还能看出，你已病入膏肓，若无良方，你仅剩半载光阴。”
“你……真的是医师？”
林婉清震惊不已，自己的病情竟被他一语道破，难道他是隐世的修真高人？就在一周前，一位名扬四海的老医师才告诉她，生命只剩下半载，而此事她从未向人提及。
听闻噩耗，她心如刀绞，仿佛天崩地裂，恐惧并非源于死亡，而是担忧她的修行。身为高阶炼器师，她正在炼制一种从未现世的炼器材料，一旦成功，必将在炼器界崭露头角。
目前炼制正处于紧要关头，她和仙逝的父亲倾尽心血。这段时间，任何变故都可能让炼制功亏一篑。于是她带着灵儿来到神农秘境寻找一种罕见的银两，父亲曾言此石对她的炼制至关重要，或许能大幅缩短炼制时间。然而，她们已在山中寻觅六日，仍未见银两踪迹，林婉清的心情跌至谷底。
如果少年真的能治愈她，即便没有那银两，她也有信心完成新材料的炼制。
林婉清强作镇静，声音微颤地问：“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
陈凡轻轻点头：“虽需一番周折，但并非难事。婉清姐，能告诉我你是如何患上这种病的吗？”
林婉清沉思片刻，坦诚相告：“我是一名炼器师。大约五载前，在一次炼器中不慎摔倒，左熊撞到一块石头，石头锐利，当场割破了皮肤。我当时并未在意，回家后简单处理了伤口，贴上金疮药，伤口很快就愈合了。然而一个月后，伤口开始疼痛，起初每月作几次，后来几乎每晚都疼。我慌了神，四处求医，四海八荒的名医都看遍了，非但没治好，反而愈严重。如今，每日都要承受数次剧痛，连站立都困难。”
“你说的石头，是不是颜色偏紫，棱角锋利，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陈凡目光闪烁，期待之情溢于言表。
“正是，你怎么会知道？”林婉清惊讶不已。
原来是紫铁精，修炼飞剑不可或缺的珍材，极为稀有。尽管现在他还无法驾驭，将来必有用武之地。没想到刚出山就巧遇此宝，陈凡心情大好。
“因缘际会，我对它有所了解，而且它对我至关重要。林婉清姐，你是否愿意将其售予我呢？”
在修真世界的角落，陈凡为寻得罕见的紫铁精，顾不得礼数，甚至暗自思量，若对方不愿交易，他是否该施展一些手段。
"呵，此物乃家父无意间所得，具体何矿，我也无从知晓。如今于我无用，赠予你罢。" 林婉清爽快地开口。
"太好了，多谢婉清仙子。" 陈凡心中暗喜，这仙子不但貌美如花，更是大方得体，若能娶如此佳人为妻，岂非乐事一桩。这念头一动，陈凡竟有些失神。
"嘿！你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呢！"
冯灵儿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困惑，什么林婉清只剩三个月寿命，什么神秘矿石，她一时难以理清。但她隐约觉得，这少年或许真能救林婉清，于是催促他尽快施治，却见他竟像个孩子般流起口水，这让冯灵儿对先前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哎呀！" 陈凡顿时尴尬万分，自己居然真的流口水了，真是罪过。
"小兄弟……。"
"我叫陈凡。"
"那个，陈凡，时辰不早，还是快些医治吧。"
"没问题，只是……。" 陈凡显得有些迟疑。
"怎么，难道你不行吗？" 冯灵儿一脸质疑地看着他。
林婉清同样满面紧张。
陈凡望向冯灵儿，神色庄重："记住了，以后切勿说男子无能。"
冯灵儿一怔，才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脸颊微红，不甘示弱地回应："那你还不快动手。"
"林婉清仙子的伤在左熊，因此我必须从那里入手，到时候身上不能有任何遮挡，我怕……，你会觉得难堪。" 陈凡犹豫片刻，解释道。
林婉清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由于一心修行，她尚未有道侣，自己的身躯从未被他人看过。然而，她转念一想，现在她是病人，陈凡是医师，治病救人岂能顾忌太多。
更何况，新材料的炼制还等着她回去完成。想到这里，她坚决地说："我没事，你尽管医治。"
"婉清姐，你……。" 冯灵儿没想到林婉清答应得如此爽快，欲言又止，但看到林婉清坚定的目光，只能点头："我去门外给你们放哨。陈凡，希望你能真正治好林婉清仙子，否则，我绝不轻饶你。"
冯灵儿离开后，陈凡拿起蒲团上的银针，以体内灵力冲刷，对林婉清说："林婉清仙子，我们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