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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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沈思思在娘家体味父母宠爱的感觉时，相比之下章程的日子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离开家之后，章程还没有走到李校长的办公室，学生电话便一个接着一个打了进来。

“章导，佘小蕊是不是出事了？”

“章导，外面传咱们系有个学生自杀了，真的假的？”

“导儿，你在哪？我找你打听点事情。”

……

章程本来就像乱麻的大脑再一次被这些或担心，或关爱，或好奇，或八卦的电话搅得更加混沌。他狠狠地甩了甩头，妄图将这些混乱甩走，将佘小蕊甩走，把遗体穿着的那一抹红色甩走……

“章导，你在哪？你快过来，班里出事了。”手机铃声又一次厉声叫了起来，电话那段是佘小蕊的班长。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章程的神经完完全全紧绷起来。“快点说，到底怎么了？”

“佘小蕊是不是出事了？她们宿舍的同学情绪很不稳定，还有，咱们班的董磊有些过激行为。”班长谢伟着急地汇报着。

“你先稳住学生情绪，我马上就到。”章程没有想到同学们这么快就知道了佘小蕊出事的消息，更没有想到班里学生会有一连串的反应。

章程一边小跑，一边拨通李校长的电话汇报着。李校长皱着眉，说：“你先过去稳住学生，保持通话畅通，随时听候学校的安排。”

赶到佘小蕊班级的自习室，章程现除了佘小蕊外班里同学全部到齐。有几个女生抱成一团，很多人的脸上还挂有泪痕。章程急切地寻找董磊的身影，只见他蜷缩在教室的一个角落，双手抱头，因为哭泣全身抽搐着。班长谢伟和另外几个男生半蹲在董磊的周围，有些不知所措。

章程快步走了过去，用手拍了拍董磊的肩头，董磊猛地一惊，抬头看了看章程，又迅地埋下头痛哭起来。章程用眼色示意了一下谢伟等人，然后走上了讲台。

“同学们，可能大家已经知道，我们班的佘小蕊出现了点意外。但是，事情正在处理之中，请大家务必回到宿舍，没有我的假条，不准离校。”章程严肃地说道。

“章导，到底怎么回事？”有几个学生问道。

章程没有回答，学生们看到章程紧绷的表情，立刻不出声了，班内静得怕人。此时，章程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是校长办公室来电。

“恩，好的，马上安排。”章程应答着，接罢电话，他对同学们说：“班委会成员和学生党员留下，其余同学请回宿舍。王子涵，你们宿舍留下。董磊，也不要走。”章程安排着。

尽管没有得到确切答案，但是大家心里已经明白，佘小蕊出事了，而且应该是很严重的事情。大家听话地离开自习室，教室内留下王子涵、董磊等人。

章程看了看被留下的同学，停顿了下，说：“子涵，你们宿舍包括你的三名同学暂时被安排到其他宿舍。董磊，你也是。”王子涵和董磊只顾着哭，没有任何反应，班委会成员和学生党员一脸惊讶地望着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