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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3—1769

与一个朋友虔诚地交谈,约定去看望一个叫特里克斯的魔术师;关于1764年在年会上对约翰·史密斯的建议和委员会活动的记录;对真正智慧的实质性思考;拜访芒特霍利、曼斯菲尔德和伯灵顿的教友,以及参加从五月岬到司冠安海岸的聚会;关于约瑟·尼克尔斯和他的追随者的一些描述;和南方诸省的一些蓄奴之人相比,宾夕法尼亚州第一批依靠自己劳动的移民的不同点;访问新泽西州的北部和马里兰州以及宾夕法尼亚州的西部;拜访芒特霍利和马里兰部分地区的教友;关于蓄奴的进一步思考,以及想到一个贩卖奴隶的组织中去进行调查;对一些教友在公民政府任职的思考。

1763年夏秋之交,有一个人来到芒特霍利,这人以前曾印发广告,说他将于某夜在一个酒吧表演各种奇异技艺。届时他果然表演了好些戏法,观众觉得十分稀奇。我知道第二天晚上会重新表演,而观众将于黄昏时分集合,于是也想去看看。我当晚即前往酒吧,告诉负责的人我将在那里待一段时间,他同意了。于是我坐在门边,当看戏法的人来了时,我就和他们讨论这种戏法,听我讲话的人愈来愈多,把门口的座位都坐满了。我以敬畏主的心和他们谈论,努力劝说他们不可浪费时间来观看这类把戏,亦不可拿金钱支持这种对世界没有益处的人,因为此举与基督教的本质正相违背。起初有一人企图辩护,但当思考了《圣经》中的内容,温和地略加辩论之后,他就不再与我争论了。我和他们谈论了约一小时,心中颇觉轻松,于是离开了他们。

1764年9月25日,我们的年会在费城举行,有一位从马尔伯勒来的、年近八旬的忠诚牧师约翰·史密斯,在那天的牧师长老聚会上站起来说话,虽然没有善于雄辩的口才,但却显然是带着基督的爱而发言的。他向朋友们所说的话如下:“我入会已60年了,我清楚地记得早期的教友都是一些朴素谦虚的人,他们在聚会中充分表现了爱与悔悟之心。20年后教会逐渐富裕,也就沾染了一些世俗的气息,真正的谦卑日趋减退,聚会也就没有从前那么愉快有益了。40年后教会中好些人的财富增加,他们和他们的儿女都习惯穿戴得华丽。这类奢侈甚至于流行在我们教会中的牧师长老之间,于是圣灵强大的荫庇在我们当中逐渐变得微弱。从表面上看来我们似乎是壮大了,但内心的脆弱和空虚却令人忧伤。”接着他又说道,将来恐怕再也没有参加这种聚会的机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在世的日子无多,恰如慈祥父母临终之时向家人赠言,热切盼望他们长进一样。同样,他满怀爱心地表达对我们的关心,并说在真正的光亮中看见主将带领他的儿女离开那引诱众人堕落的世俗杂物,只是主的忠仆们必须恳切祈求,这事才能得以实现。

9月20日,年会此前所指派访问的季会及月会的委员会,此时向大会提出报告,说在访问中他们发现某些在政府机关中工作的会友,行为与本会所要求的原则不相符合,也有些仍然蓄奴,但这些人依旧在我们的规训委员会上任职,且逐渐在教政上居重要地位,这实在是某些地方支会的弱点,深可担忧。这报告在会中宣读之后,数年来我心中所存的意念又活跃了起来,让我向主呼吁,求他帮助我不会因对人的畏惧而忽略了他所托付的使命。于是我起立,说:“报告中所提出的那两种人,就是蓄奴的会友和在政府机关中工作的会友,确是我心中所关怀的。我盼望教友们的一切行为都能使我们相亲相爱。有许多朋友虽然还在蓄奴,但心中也有不安,有时想要释放他们,让他们自由,却会遇到许多障碍。这些人的生活方式和他们每年的开支,都使他们觉得释放奴隶是一件不切实际的事,除非他们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我常常出外旅行,到不同地方参加季会、年会,常常受到教友的招待,这些人每年的花费相当大。几年来我心中常为这些人的沉重担负不安。现在以敬畏主的心提出这个问题,盼望教友们以后对此多加注意。”

今年秋天,我雇用了一个工人,在谈话中知道他是一个参加过本州最近一次战争的士兵。晚上他告诉我,在他被印第安人俘虏的时间里,他看到他的两个同类被印第安人施以酷刑而死。听了这话后我感到无比悲伤,于是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早晨醒来以后,我感到一种清晰而鲜明的神圣的爱充斥着我的灵魂,使我重新看见上帝智慧的性质。这种智慧正在带领我们,让我们善用一切精神和物质的恩赐,并知满足。在这种感觉下我写下了下面这几段话——

那赐给我生命,并将兽类所不知道的各种需要供给我的主,岂不也赐给我一种比兽类更高的能力,让我知道应当以合适的方法处理事务。且知我若如此,由于他的恩赐,必可得到生活上所需要的一切,只要是在他所指定范围内的,不再加上任何出于恶念的意欲,所以我的灵魂呀,在这险恶的世上,应以这纯粹的智慧作为你的可靠向导。

骄傲岂不导致虚荣?虚荣岂不滋生贪欲?贪欲岂不使人将己所不欲加在别人身上?凡此种种岂不导致人心如铁石?而铁石之心成熟之时岂不变得恶毒?恶毒的结局岂不是报复,最终把极可怕的痛苦加于同类,并在世界上传播忧伤?

人类若行为端正,岂不以彼此的快乐为乐?那些能做到的人,却以他们的本领和力量互相伤害,互相毁灭!所以我的灵呀,请记住被基督所引领的人事事都会平安!

他是不是谦卑地降世来保佑你?是不是指引你的行为?活在你的心里,与你同行?那么记住,你是神圣的。接受那白白施赐给你的力量,留心不要养成任何使人好斗的、不明智的和硬心肠的习惯。他是不是以我的身体作为他的宫殿,并把我敬献给他?哦,我必当珍惜这份荣幸,让我的整个生命与之相符!我的灵呀,一定要牢记和平之君是你的主。他把他纯粹的智慧传给他的家族,叫他们过绝对简朴的生活,不冒犯同类中的任何人,请跟随他的步伐!

觉得心中有了启示,我愿意访问本会的教友,特别是我所居住的地方——芒特霍利的教友。1764年初冬,我将此意向本月会提出,得到赞同,几位教友愿意共同为这事努力。于是我们照计划进行。由于神恩的眷顾,我觉得这是神重新表示对教友们的眷佑。晚冬时节,我又和朋友威廉·琼斯同行访问曼斯菲尔德的教友,这工作更使我感谢主对他的子民所怀的良善。

这时我又盼望能前往访问从五月岬到司冠安沿海附近一带的教友们,同时访问那些还没有崇拜固定的神的人。我和敬爱的朋友本杰明·琼斯同行,也得到朋友们的一致赞同。我们于1765年10月24日出发,旅行十分愉快,由于上帝的良善,我们不时觉得福音已奔流在散居在这一带的人的心中。回来后不久我又与约翰·斯利珀及伊丽莎白·史密斯女士同往访问伯灵顿的教友,当时该地约有五十户人家都是本会会友。天父的恩佑是值得我们谦恭敬拜的,他帮助我们在情感上能够和他们相一致,并增强我们的力量,叫我们带着福音之爱在他们当中努力工作。

这些年来我常想访问马里兰东海岸一带的教友们。我相信我应该步行去访问他们,因为徒步旅行能让我更深切地了解那些在压迫下的奴隶们的处境,同时可以在他们的主人面前树立谦卑的榜样,并避免一些无谓的谈话。时机一旦成熟,我认为应当把这意思向月会提出,在和好友约翰·斯利珀谈话时,我发觉他也有徒步旅行的意向。他告诉我这是他在知道了我的意向之前就想到了的,这样我们就有了相同的意向,于是我们向教友们说明,取得证件,于1766年5月6日出发,先后到威尔明顿、达克·克里克、利特尔·克里克和马得基尔诸地参加聚会。我心常受到神的眷佑,对旅行中所见的人充满爱心。

从马得基尔我们经过乡下走了约三十五英里的路,来到马里兰的塔卡霍,在那里参加了一个聚会,在马沙·克里克亦然。在上述三个聚会之地有许多人跟从一个名叫约瑟·尼克尔斯的传道士。据我所知,这人并不属于任何宗教团体,但所传的道和本会颇为相近。他到处旅行,召集聚会,有好些人参加。听说有些一向加入宗教的人现在跟从了他,成为严谨端庄的人。但我也听说在他的聚会上有些人不太遵守规矩,可是从大体上说我相信这人和他的一些追随者都是忠诚的人,可惜他们当中缺少比较有经验的长老。

这以后我们又前往查普唐克和第三港,到了昆·安妮的家。前几天的气候炎热干燥,我们的旅行没有停息,沿路在各聚会处辛勤工作,于是我觉得身体逐渐衰弱,颇感沮丧。可是想起这次的旅行,和主怎样支持我们的身心,使我们的行程比当初预料得更快,我知道自己强烈地盼望早日结束这次访问是不应该的,而现在身体上的虚弱可说是上帝的恩赐。这样,在痛悔中我感谢慈悲的天父对我的爱,在对他意旨的谦卑顺服中重新奉献我的信赖。

在这一带的旅行中,我不断地思考着那些住在宾夕法尼亚州和新泽西州的教友,其环境与居住于马里兰、维吉尼亚和卡罗来纳州诸地的教友大不相同。宾夕法尼亚州和新泽西州的移民多半早已在英国信奉了我们的教义,并因此遭受过苦难,他们到新大陆后向土著人购买土地,以和平方法亲自耕种,他们的孩子们多数受到教导,要靠自己的劳动生活。我相信,从英国来的教友,很少有移居到南方诸州去的,由于早期那些旅行的教友的忠诚工作,这一带居民中也有许多相信真理的。在这里我记起曾经读过的好些关于早期移民在这些州的战斗的故事,还有许多和土著人争战流血的记载。有些住在这一带的人所遵守的习俗与真理相悖,那些受生命之道的影响参加本教会的人,都在心里经过了极激烈的思想斗争。从宗教改革的历史可以看出每一个时代的进步。最初那些改革者们的公正及明智为以后忠诚的人开辟了道路,可见凡敬畏神,努力于神所指定的公义工作的人,都是神所悦纳的。由于时代的黑暗和风俗的败坏,有些正直的人所达到的不过是以公义的原则支配自己的生活,却不知道这原则在往后的时代会有更进一步的发挥。举例说:在好斗的骄傲的人当中,我相信可能有些人作为被压迫的奴隶的主人们能够知道自己的错误,且由于诚心悔改,立即终止对奴隶的压迫,像父亲一般对待他们,并以身作则,过着谦卑的生活,以温和的态度管理属下,为的是要教导他们的邻居。这样的人,虽未进一步完善,我相信亦能蒙主悦纳。可是这只是开始,那些尊重改革的人认为有必要进一步推进改革,且不仅以身作则,还将采取有效的方法,阻止子孙使用权力来压迫别人。

这时我心再次坚信主(他的慈悲覆庇他所造的一切,他的耳朵倾听被压迫者的呼求)在为人心而感动,让他们离开贪爱财富的欲望,知道该去过谦卑朴素的生活,这样他们就能够看清楚正义的标准,不仅击碎压迫他们的枷锁,还知道他是患难中的力量。

我们越过了彻斯特河,在那里参加了一次聚会,后来又在塞西尔和萨萨弗拉斯参加了聚会。由于身体虚弱,加上心理负担甚大,我觉得这是上帝的神恩,我颇能了解被压迫者的处境。我常想:我所受的痛苦若和基督以及他的许多忠仆所受的痛苦相比,实在是微乎其微。同时我应当感谢,因为他使我知道满足。我们从萨萨弗拉斯直接返家,家人都平安。几个星期来我常回顾这次旅行,虽然觉得自己的贡献非常轻微,但将来热心的传道人在南部诸州为着基督的缘故必将遇到更加艰难的事,可是我心中仍觉愉快,因为我已按照主赐给我的知识和力量,忠诚行事。

1766年11月13日,得到本月会教友们的同意后,我和敬爱的朋友本杰明·琼斯结伴,一同出发访问本州北部的朋友。我心存这意原已有一段时间了。我们旅行到哈德威克,带着爱工作,内心殊觉安宁。由于神的恩眷,我对于西南部一带教友们以及他们的奴仆所处的困境更能了解,心中常记挂着他们的事,因此我相信应当到马里兰西海岸一带地方访问他们。从本月会取得证件之后我就和家人告别,心中对真理充满了爱,于1767年4月20日动身,先骑马到费城对岸的渡头,当夜从那里又到德比威廉·霍恩的家。第二天我就独自旅行,来到康科得周会的聚会处。

在这次寂寞的旅行中,我有时觉得灰心,觉得痛苦,但在这一切磨炼中仍蒙主的仁慈保护。现在和教友们坐在一起,我仰望主,等候他的指引。他以他无穷的爱叫我谦卑悔改,并加强我向前走的力量。在这静默的聚会中我的心情好多了。第二天我参加新园的周会,在静坐中感到心灵愉快,感觉主的存在。我又继续前行,参加诺丁汉月会及小不列颠星期日的聚会。当天下午有几位教友来到我的住处,我们有一次小聚会,由于真理的力量,我满心感谢主向我们彰显慈爱。

1767年4月26日,我渡过了萨斯奎汉纳河,见到了一些人,他们生活豪华,却主要由压榨奴隶的劳动力而获得的。我为此事黯然神伤,乃怀着敬畏之心仰望主,盼望我能够得到它的指引,叫我明白我在这些人当中应尽的责任。徒步旅行使我身体疲乏,但心灵方面却甚觉安适。我继续慢慢地前行,身体虚弱,但是我心里却十分愉快。我常常忧伤,一方面因看见世俗陋习和压迫之事如此盛行,另一方面因骄傲与狂妄亦甚猖獗。

在这次独自旅行中,我一直都带着谦卑之心,这一带教会的情况在我眼前都呈现出来,我不禁告诉先知“我因听见而疼痛,因看见而惊惶”。带着这种感觉,我参加了根普地的季会。对于那些以压迫黑奴、剥削黑奴劳动力来维持自己生活的教友们,我觉得应该把我心中所想的坦白地向他们说出。这时那至高者所应许的话又出现在我心中:“我必将万民万族聚来,看见我的荣耀。”同时,基督的受难以及使徒与初期信徒们为了向外邦人传福音所经历的跋涉、苦难,以至于为道而殉的景象,又一一活现在我心中。我按照所领受的力量在爱的精神中工作,自己深为感动。我们对待这些外邦人——黑奴和早期基督徒对待外邦人形成了明显对照。真理的能力战胜了我们,有了这种感觉后,我与当地富有爱心的人想法相同了。聚会结束,大家感谢主以慈爱对待那些卑微的投靠于他的儿女。

第二天有公开的礼拜聚会,有很多人前来参加。在会中我内心恳切地祈求主的帮助,叫我完全顺服,只按照他的引导行事。我果然承蒙帮助,忠心热诚地在他们当中工作,感到内心十分平静,并能安慰那些诚实的人。从这里我又往派派普·克里克及红地去,在这一带参加了数次聚会。主的良善使我的种种烦闷及困扰变成安慰,同时也有益于别人,我常常因此深受感动,愿以感谢之心告诉大家,这确是一次愉快而友爱的旅行访问。

我又前往宾夕法尼亚参加西部季会。在聚会那几天,由于信奉真理,我深受上帝的眷顾,在工作方面我自觉卑微,这样我颇为满足。在礼拜季会结束后,我愿意前往参加妇女的事务会议,参加这会的人数颇多。在这里,耶稣基督的谦卑可作为我们行为的指引,生动地再现在我的面前。当我讲论它的时候,我的爱心增加,这真是圣灵的洗礼啊。从这地方我又前往康科德、米德尔顿、普罗维登斯、哈登菲尔德等地参加聚会,然后返家,家人平安。主在这次旅行中慈爱地保护我,使我不禁产生尊敬感谢之心。

1767年9月2日,在得到教友们的赞同后,我出发访问柏克斯北部和费拉地菲亚诸郡的教友们。我于两星期之内参加了11次聚会,由于主的良善,使我在教友当中有了工作机会,聚会对我们都大有益助,在主面前我觉得应当谦恭俯首。第二年冬天我又与数位教友出发访问本月会的一些教友,神爱的工作使我们的访问大有助益。

1768年5月5日,在主的引领下我离开家乡,取了证件,参加马里兰的聚会,我想:这次旅行不骑马最好。我参加了费城及康科德的季会,然后到切斯特河,和教友渡河参加在西河举行的年会,然后又回到切斯特河,在回家的路上参加了几次聚会。我对这次旅行期盼已久,主好几次在困境中为我开路,叫我敬佩。回来时我觉得心中愉快,因为天父的帮助使我在工作中能够坦白说话,无论对教友们或在公开的聚会上,都是如此。所以我相信我的见证曾感动了许多人。

1769年6月11日,近年来我们月会发生了好些事,是关于以正义对待黑奴的事。我渴盼人们能按公道行事,曾在教友当中努力劝导,这样我心里颇觉安定。我思考普世之爱,想起自己过去的行为,不免忧伤。本州法律规定释放奴隶的人仍须在需要时负责维持奴隶的生活。在我年轻时候,有的人不愿意养奴隶终身,却照例把奴隶养到30岁,让他们工作而不给工资。当时我竟也同意这办法,曾与另一教友在执行某亡友的遗嘱时,卖了一个年轻的黑奴,约定主人须在他年达30岁时释放他。卖他所得到的钱用在了亡友的田庄上。

我现在可以谦卑地说,当我在聚会中静坐的时候,仰望着那位不分种族,正在注视着这年轻黑奴的令人敬畏的主时,我觉得对黑奴的事心里很不清楚。我既迫切寻求主的指示,又知道必须对此有所补偿,但不知道应当如何做,直到最近忽然希望前往西印度群岛访问某些地方,并寻求主的引领。关于共同负责之前所说的贩卖黑奴之事,我心中非常沉重,一时间似觉心中为黑云和愁闷所遮蔽。在这种情形下我渴盼得到主的指示,并初次领悟到既然我是贩卖这黑奴、使他比我们自己的孩子多付出劳动的两人之一,所以现在我应当以我的部分财产,为他赎回这九年的后半部分。可是他的时限未到,所以我立下文书,限定自己和另一朋友负责付还该黑奴买主相当于四年半时间的钱,赎回那黑奴——如果那时候他还活着,且能自己维持生活的话。

1769年10月9日,我常觉得我们的教会对于那纯洁公义的标准没有让所有人都明了,如果我们忠实于基督教导的话,就得更明显地谨记这教导。我心既倾向于主,也懂得基督的纯洁的统治。这几年来,看见有些在政界负责执行法律的教友们的行为与公义不尽相符,我殊觉痛心。普爱的启示使我知道若有人相信基督对人的教导,却仍执行了与纯智不相符合的法律,其内心必倾向于黑暗。我心中既然有这种感觉,且对这些朋友深为同情,所以在过去几个月来参加了好几次讨论规训的聚会,向大家表示我对这事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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