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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后那个玛特兄弟的事，因为傅砚辞不肯承认，她也没什么证据。
但其实程锦总有一种感觉。
他在自己的周围。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就是因为自己每次想到的时候，都是彷徨无措，所以她选择做个缩头乌龟，索性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今天，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车子刮擦的时候，那个律师的出现，就让她觉得，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路人。
之后火锅店吃饭，她内心深处更是笃定。
只是她不知道，顾疑舟到底是太高看了他自己，还是太低看了她程锦？
这样的手段，其实她不可能感觉不到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的联系方式，并没有删除。
只是就像是彼此列表之中的尸体，没有了任何的气息。
她点开了顾疑舟的微信头像，这男人一贯如此，这些社交账号，都是干干净净的，不会留下任何私生活的痕迹。
程锦在对话框里输入了一行字，但最后还是删除了。
将手机丢在了副驾驶位上，然后驱车离开。
因为这附近就是一条商业街。
程锦设置了导航，将车子开到了比较偏僻的滨江一带。
这个点，滨江的这一条路上，除了一辆辆疾驰而过的车子，几乎是不见什么行人。
程锦一脚油门踩到底，一颗心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在想，接下去自己要做的这件事，是否是正确的。
还是说，她要继续这样，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她内心非常煎熬，也不知道应该做出怎么样的选择来。
可如果继续这样，到底像什么呢？
她不知道。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经是做好了这个决定。
但车子却已经是比自己的大脑更快做出了反应。
方向盘陡然打转，车速没有减慢，车子就这样直挺挺冲了上去。
这条马路并不是宽，一侧的边缘就是一条江。
但另外一边则是花坛。
车子撞上去的时候，程锦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说是一点都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但她也大概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撞上的那一瞬间，她已经是手刹拉上去了。
不过撞击的力道还是很大，导致安全气囊都已经弹出来了。
她本来就隐隐作痛的额头，再一次撞了上去。
不过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有准备，她的大脑是非常清晰的。
车子卡在了花坛边上。
她的耳边嗡嗡的。
车门忽然被人用力从外面拉开——
